“苇名,是内府军的禁地!”
“好!”弦一郎拍手称赞:“川桑义薄云天,实力高超,这一趟巡视收获巨大,我苇名真是又添一员虎将啊!”
什么呀?川笑葛解释道,“屑一郎卿想错了,在下帮苇名只是工作,润西方才是生活!”
“哦哦。”弦一郎反应过来,川桑这是要和那些僧人雇佣兵一样,苇名出钱,他们出力,并不是无偿服务。
可即使如此,能有助力就不错了,哪怕是要花钱,他也甘之如饴。
“敢问川桑,你的出场费是多少啊?”弦一郎脸上笑容不减。
“我早就是行走的五十万了”川笑葛脱口而出。
“五十万铜钱?”弦一郎给吓到了,这么多钱,把苇名卖了还差不多!“阁下还是不要说笑了,我苇名如今已经是风雨飘摇,哪里给得出五十万啊。”
川笑葛看弦一郎急眼就感觉挺好玩,还是解释道:“开玩笑的,我只要六文钱。”
“都说人死了以后要下地狱,那我坐船过黄泉,交的六文钱路费,就找苇名报销了。”川笑葛恬不知耻地抄袭了真田幸村六文钱渡河的典故,那是立本战国时期的小故事。
弦一郎才反应过来,苦笑一声,对川笑葛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