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陈同恶新生的手臂十分的娇嫩,肌理皮肤却如初生的婴儿一般细腻白嫩,便是东京汴梁城里最绝妙的头牌俏姐儿,在他这双嫩手面前也得自惭形秽。
二狗看不得自家师傅的矫情,顾自嘲笑道:“师傅莫要卖乖,您这双手若是往师娘跟前一摆,她不得嫉妒死了!如此算来您还占了老大的便宜哩!”
陈同恶虽然嘴上说着对双手的嫌弃,实际上却对它们爱惜的不得了。他一边小心的抄了手,一边吹胡子瞪眼的喝道:“好泼才!竟敢调笑起为师来了!休的在这里卖弄,你且想个法子,将老汉的这双手遮掩了行藏,免得出门被人嘲笑。”
其实陈同恶并不在意别人的嘲笑,他只担心因着自家这双手的异常模样,暴露了徒儿这身生死人、肉白骨的本事惹来祸事。
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二狗的这身本事若是处置不当,必然会引来灾祸连连。
好在此事只有他师徒二人知晓,只要遮掩住陈同恶身上的异象,问题倒还不算太大。
陈同恶指着尚且剩余的大半血光,问二狗道:“徒儿,这剩下的物什你要如何处置?”
二狗看了看那翻滚不休的血光,道:“还能怎么处置,留之不详,倒不如一发毁了便是。”
陈同恶惊讶的问道:“这般珍贵的宝贝,你小子怎就舍得这般毁弃?!”
二狗正色道:“这有什么舍不得的!留之无用,弃之可惜也后患无穷,不毁了它又能如何?!”
陈同恶有些扭捏的说道:“那个···乖徒儿,恁师傅俺年纪大了,腰身不太爽利,在你婶娘面前总有些抬不起头来,要不你给俺补益一下。嘿嘿嘿——”
对此二狗只想说一句:老不修!你都快八十了,还想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