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双锏汉子,却借助那反冲之力,让沥泉枪极速再刺那使双刀汉子。
那双刀汉子却是心中一激灵,不敢再去招架二狗的攻击,翻身就往旁边一滚,虽得仍免不了被刺一枪,受伤处却并非要害。
他翻身冲到那使铜锏的汉子身边,急叫道:“陶兄!点子扎手,赶紧扯呼!”
那陶姓汉子因肩胛骨受创,其实早已疼得满头冷汗,心中更是惊惧莫名,只是他却不敢自己一个人跑,毕竟半边膀子疼得厉害,他实在是跑不起来。
这时那韦扬隐和梁横终于出来了。
只是眼前的场景却让二人颇有些傻眼,特么说话间的功夫,三个自郾城来的好汉居然落得一死一伤,看看那辛从忠虽得完好,面上却挂着难掩的惊惧之色。
韦扬隐和梁横的心当即就提了起来。
他等看着二狗那般小孩儿般的面嫩模样,却是禁不住心中暗骂道:这是哪家将门暗地里养得将种?竟吃饱了撑得跑来这里寻他们麻烦!
不怪韦扬隐等人心惧,正经的江湖厮斗,若不是双方的战力差距甚大,双拳难敌四手乃是最浅显不过的道理。在他等看来,二狗能把郾城四雄之三杀成这般惨样,必然是他在武力上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