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则是代表一个人的地位、爵位的符牌,类似于工作证,身牌并不记名,所以一般人去瓦子里寻欢作乐,都只出示身牌便好。
甚么?你说就不怕有人伪造么?
问题是伪造这东西干什么,官方的正经事情须得身牌文牒和用事文书一发使用,伪造了也用不得。
就为了上青楼找马子?
这玩意儿又不能让你直接免单,若得被人举报了,与私铸钱币是一个罪名,直接抄家杀头那是妥妥的,明显付出与收益不成正比啊。
刘堡自是拿不出甚身牌,他却有些个那啥虫上脑,拿着大锭银子与那守门的道:“老子有银子!如何进不得!”
双方三说两说,却就动了手。
刘堡的本事还是有的,只京城里的瓦子可都是有些势力的,内里养着些打手也不赖,三五个大汉斗不过刘堡,又来得七八个,七八个抵不住,又唤得十几个。
他等倒是都不曾动用兵器,只对些个拳脚。
刘堡双拳难敌四手,自是吃了些亏,待得清醒了些,方才拼力脱得身去。
刘堡一脸丧气的说道:“二狗兄弟,俺对不起你。俺此番不但心思不良,更把从刘唐那里借来的银子都给丢了!你···你罚俺吧!”
二狗笑着上前拉着刘堡的手,道:“刘堡兄弟,你又不曾做得甚错事,我罚你做甚!”
刘堡急道:“俺拿了你给刘唐的用事钱去那啥,如何不算作错?”
二狗笑道:“你算得借,又不是偷抢!如何算得错!再说那银子就是给人花用的,别家用得,你我兄弟自也用得。只你这般想婆娘了,却是不该瞒兄弟我的。”
刘堡连忙诅咒发誓道:“二狗兄弟你放心,俺刘堡今后绝不敢再犯这事儿!”
二狗大笑道:“刘堡兄弟此言太过!男女之事如何能断绝,这可是要出问题的。放心,我有些个办法,今晚保你得偿所愿,一试那啥的滋味儿。”
说罢二狗却自出门去,在门口放了一朵烟花。不多时,却有八仙楼的活计来收拾碗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