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其它几件字画珍宝偷盗了出来。
虽得后来哲宗皇帝知晓了,却也一笑了之,只把看守内库的库藏大使给换了人。
所谓的端王,正是后来的大宋徽宗·大书法家·青楼天子·五国城舞者·北地牧羊人·尼古拉斯·佶。
二狗得了情报,却自用灵能消了脸上的伤痕,然后与曹仙姑作别离去。
当然,二狗并没有给曹仙姑治疗脸上的伤痕,只是嘱咐她这两天少照镜子。
嗯!这是对她坑自己的惩罚,二狗如是认为。
由于天色已晚,且那啥之后身心俱疲,曹仙姑倒也不曾细想,只送走了二狗便自安歇睡下了。
等到第二天,曹仙姑起来洗漱,当窗理了云鬓,却准备对镜贴花黄的时候,只看到铜镜里的那个猪头三一般的陌生面孔,却是禁不住尖叫了起来。
只这一日正是豪门贵妇们在曹仙姑庵聚会的日子,却有庵中女冠前来寻曹仙姑,她却紧闭了卧室的门窗,哑着嗓子对那女冠说道:“仙姑我昨日一时贪恋快活,却染了些寒气,须得闭门休养,若得有来客,你等自去招待吧!”
这女冠亦是【木兰姬】成员之一,只归属曹仙姑调遣,相互之间算是同僚加半个上司。之所以说半个上司,乃是【木兰姬】成员在帝姬面前,乃是切切实实的只有各自分工不同,而无品级高下之分。
这女冠常驻曹仙姑庵,却怎得不知昨日曹仙姑把那庞家阿姊的徒弟引来厮磨?!
说来这曹仙姑几十年持贞,不婚不嫁,一意要为帝姬奉献一生。
这也是所有专一修持【神意连通】或者说【双——修】之法的道门仙姑必须要持有的禁戒。
众人却都服气曹仙姑的志向和坚持,谁曾想只撞上这庞家弟子,仙姑几十年的修持怎得就化作了泡影呢!
就这般情形,【木兰姬】上下不知有多少人都笑破了肚皮,同时也为曹仙姑的命运解脱感到高兴。
这女冠听得曹仙姑那沙哑的嗓音,以及有气无力的音调,却自啐了一口,心道:“你堂堂个仙姑好没出息!只得了个男儿竟这般没有节制!羞也不羞哩!”
当然女冠嘴上却坏笑着说道:“哎呀!仙姑竟害了病!可要紧么?弟子这就去给仙姑请个大夫来诊治一下,免得小病变得大病欸!”
曹仙姑闻言却有些个着慌,只急急道:“不用!不用!清儿你自去招待那些个访客便是,仙姑我并未害甚大病,只闭门休养几天便好。”
这女冠掩着嘴偷笑:果然不出所料,曹仙姑却是荒唐过甚不敢见人呢。
她却又说了几句,便自乐不可支的离开了,只曹仙姑一个人躲在卧房里气闷生恼。
俗话说,女人就是憋不住嘴的鸭子,八卦是她们的天性。
曹仙姑庵里的女冠同样也不例外,一开始她还能在大多数人跟前守口如瓶,只八卦的小火苗在她的心尖儿上舔了又舔,只碰到一个相熟的【木兰姬】小伙伴,却再也忍耐不住。
那女冠却拉着一个关系亲密的闺中好友,躲到一边笑眯眯的低声道:“阿莲,我告诉你一个好笑得秘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呐!你可知道曹仙姑她昨晚···”
当一个秘密在公开场合被一个女人传递给另一个女人之后,那么它就不再是秘密,而是公开的谣言。只不多时,有关曹仙姑荒唐伤身的谣言,就在前来聚会的妇人之间流传开来。
当然在场的人们当中还是有一些个个体是被隔绝在谣言之外的,比如李清照这样的尚未出闺阁的各家小娘子,没有哪个成年的妇人会把这等比较那啥的事情说给她们听。
于是乎,在李清照和一干未成年的小娘子们气恼兼疑惑的目光中,那些个妇人们总是神神秘秘的相互咬耳朵,且不时的爆出一阵贼兮兮的大笑来。
顺便说一句,庞师娘也是那个被隔绝于谣言之外的个体,毕竟曹仙姑谣言所涉及的另一方可是庞师娘的弟子,这要是谁敢当面与庞师娘说这种荤段子,只怕庞师娘要用大耳刮子招呼人了。
只其她人都相互窃窃私语,然后各个都用异样的眼神瞧看庞师娘,并露出神秘兮兮的诡异笑容,如此却是让庞师娘的心底泛起了嘀咕,一种莫名的不爽在心中升起。
好在庞师娘还有一个比较知心的女徒弟,没错,说的就是宗夫人。
虽得宗夫人在一干妇人当中比较面生,但是传八卦这种事儿可不管你是不是熟人,只要能那啥几句,怎么着也能拉近点距离不是。
只宗夫人听得曹仙姑与二狗兄弟之间的荤段子谣言之后,却是惊骇的双眼发直,小嘴儿张得几乎能塞下鹅蛋去。
那传谣者要的就是宗夫人的这等吃惊表情,她看着宗夫人的模样,却是感觉比那啥到极致都要畅快,却自摇臀扭腰的去寻下一个猎物。
宗夫人见得那人走开了,却自收了吃惊的表情,只心道:“不想二狗兄弟竟懂得这般多的花样儿,晚上回去且找相公实践一二,想想就刺激耶!啊不是,我在想甚么呢!不行!我得去告诉庞师,这群人如此编排二狗兄弟,着实···可恶!”
宗夫人寻得庞师娘,将她拉到偏僻处,低声将曹仙姑与二狗之间的谣言简略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