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息了些怒气,只笑道:“我家阿宝绝非那等无有分寸之人,只我说与她些,她定然不与那厮多作纠葛!”
只可惜,这话便是李格非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李格非与妻子说得些话,却便去寻李清照说项,虽得希望渺茫,他这个作父亲的怎的也得试试不是。
只可惜,李清照若是个可以轻易以言辞所动的人,那她就不是李清照了。
李格非三劝两劝的,李清照就是不曾理会。
李格非一时激愤,却把从妻子那里听来的八卦说与了李清照,可谓是食言而肥。
李清照多聪明的人,在听得这些所谓的“八卦隐秘”后,却立刻就从中提取出了真正的隐秘。
她也终于理解了婶娘与那些个妇人的聚会,到底是个甚么样的来头。
镇魔人啊!
嘿嘿!有点意思啊!
而李王氏在李格非走后,却丝毫不顾及天色已晚,竟自换了一身利落的紧身衣,带着一口短剑径直出得门去。
谁也不曾想到,堂堂的李家夫人,竟也有的一身好武艺。
只她却过得几个街坊,就来到了庞师娘的宅院前。
李王氏却不走前门,直来到后园处的后门处,依照特殊的手法敲响了门户,一个剑姬从内里打开了门,让李王氏进来,然后关了门问道:“不知前辈来此何为?”
李王氏低声喝道:“却与汝等无关联,我要见庞敏儿!”
那剑姬一边带路,却一边笑问道:“前辈如此怒气冲冲,却不知发生了甚事?”
李王氏却不多言,入得庞师娘居住的绣楼,见她正与陈老汉闲说,却上前喝道:“庞敏儿!你教的好弟子,却来我家耍横!简直岂有此理!”
庞师娘与陈老汉听得,却俱都大吃一惊,连忙相问缘由。
李王氏便把二狗在李家的行径说得一番。
庞师娘听得却笑道:“王阿妹,你等却不是强人所难,明知我家二狗考不得科举,却来与他作难!他自作耍又有何不对!”
李王氏道:“哼!你等自偏心你家弟子!我且不与你争论!但是我却须得与你等定个约定,我家阿宝年纪尚幼,心性不定,容不得别个作戏。你家狗子若得真有意,须得先暂时远离她,或三年,或五载,待得阿宝成年,且再来与她相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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