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展现了一把治疗方面的能力——他却在极短的时间里便将那位被山鬼一拳打成重伤的剑姬复原如初,却都让众人确认了他的真实性。
当然如果神藏者出现,这些个手段就不怎么靠谱了。
好在神藏者轻易不曾现世,二狗等人却也暂时享受不到这般的“待遇”。
二狗与小诗等人相会后,却便一同寻来孟家庄主人,可惜孟泽近几日忽受得上司差遣,却被加入了随驾保护向太后出行的禁军护卫,在向太后结束大相国寺进香并回宫之前,他却一时半会儿回不得孟家庄。
故而此时庄中却只有孟夫人主事。
只孟夫人一介女流,虽得有些见识,却终究撑不起真正的大事来,待得二狗等人寻来时,她却有些个不知所措。
倒是暂居孟家庄的焦动颇有些大将之风,他听得近些时日的庄中变故,却立刻建议孟夫人召集庄户备战。
孟夫人虽得有些个不解,但是出于丈夫对焦动的信任,却还是听令照办了。
孟家庄中共有四十几户庄户,人口二百余人,其中青壮六十余人。
随着孟家管家敲响铜锣,二百余庄户无分老少皆来的孟家大院前汇聚,然后焦动借助孟夫人的名义,却言称稍后将有盗匪来袭庄子,下令一众庄户武装备战,防备盗匪。
实际上对于焦动的盗匪将来袭的宣言,庄户们并不是很相信,要知道这里可是大宋汴梁城近郊,天子脚下之地,如何能生的出破家害户的盗匪来?
就算是这两日多有庄户人家目睹或者遭受贼人打劫,却也无人真正相信那是真正的成群盗匪,他们更愿意相信是一些个京中的泼皮无赖却来郊外祸害人。
这时候二狗却带着小诗来的众人汇聚之处,只穿行于人群之中,一众庄户受不得小诗的威能,却纷纷下意识的心厌躲避,只其中几个却受不住,不约而同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有两个人直接倒在地上没了气息,其中一个正是二狗入庄时碰见的值哨中的一个。
却还有三个浑身仿若皱了的橘皮一般的尖叫者,却套着一身画皮衣惊恐的瞪着二狗和小诗,其中一个尖叫道:“不!恐怖的诅咒之女!行走的灾祸之源!她是旱魃!这不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另一个画皮鬼物则尖叫道:“快!快去示警大法师!这里有旱魃出没!不可···”
只这画皮鬼物的尖叫尚未结束,二狗便飞出一枪,直接将其刺杀于当场,而守真道人与薛道原却也近乎同时出手将第三个画皮怪物瞬间斩杀。
而几人正待击杀最后一个怪物时,那怪物却忽的跪倒在地,高呼道:“人类爷爷饶命,小妖甘愿归降!小妖甘愿归降!”
守真道人与薛道原却看了看二狗,二狗摆摆手,却道:“你这妖物,且先现了本来面目!”
那画皮鬼物却连连应是,然后它自眉心一撕皱皮,却扯下一裹人皮模样的外套,露出个狐狸首的妖怪来。
这怪物乃是一黄毛狐狸模样,其耳如飞翼,尾若拂尘,肩头生着一对细小的角质,似人一般直立。
一众庄户见得它这般模样,却都吓得惊叫连连,许多人忍不住大呼妖怪,便是守真道人等皆有些色变。
二狗却也有些个心惊,直喝问道:“你是哪家的狐狸妖物,却来此何为?”
那怪物却拱手作揖道:“尊下容禀,小妖并非妖怪,乃是传说中的神兽乘黄!人若骑乘小妖,便可增寿延年,不可胜数也。”
二狗大笑道:“伱这妖怪却来欺我少知!汝若真是乘黄,必不会如此懦弱也!罢了,我且不追究你的本源出身,且说怂忱Фタ蓁浙等缘何来此作乱!”
那乘黄却有些为难道:“非是小妖不肯作答,只这般诡秘之事,恐不得为众人广知,还请尊下屏退左右,唯小妖秘告也。”
二狗笑道:“你这厮知道的倒还不少!”
然后二狗便让焦动安抚一众受惊的庄户,他等却在稍远之处审问那乘黄狐狸。
乘黄道:“尊下容禀,早先公在相州作伐,坏得道脉一桩谋划,便已受得些瞩目;尔后公又于封丘之地重创得念义真人,使之沉沦于永寂之渊而不得解脱,更使些真人惊怒;此番公于京师之中作得大功业,人言传有活死人肉白骨之能,颇有圣贤之资,故引得天台山诸真人大为忌惮。
他等欲以兵戈之法,斩灭尊下的道途,此番遣我等入得这庄中,却是要设谋混淆离心尊下的部属,好捉拿拿尊下。”
二狗却疑惑道:“什么是兵戈之法?”
旁边守真道人答道:“尊主,所谓兵戈之法,就是军队攻杀之法,这等法门乃是妖邪之流对付镇魔人高手的最有效手段,我等怕是有些危险了。”
二狗听得惊讶,却问道:“军队不是人类最强大的武力吗?怎么妖邪之类却用之来对付人类高手?”
那乘黄答道:“尊下却不知,人类中的精英强者意志如龙,无坚不摧,我等非人异类面对他等时多被克制,常有不可力敌之感,唯有以人类同族消耗其体力,瓦解其斗志,却才好趁机胜之,傻子才会亲自与一个强大的人类战斗呢!”
二狗听得,却叹了一口气道:“是啊!傻子才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