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禁忌之域。
任伱再强的邪魔异类,一旦跑到相州来,那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相州老镇魔欺我邪魔萌新幼无力,不讲武德搞偷袭,搞群殴!还讲不讲混沌法吔!
所以只要二狗不出他的相州狗窝,甭管甚邪魔异类那是真的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除非他自己能走出去。
二狗别过巢谷,回去与手下一众智囊团略一商议,基本上就把那厮及其背后势力的目的猜个八九不离十。
对此,许多人包括二狗的亲密女诸葛杨小娘子,俱都建议他以不变应万变,不去理会巢谷及其背后之人的算计。
二狗在思量过后,却是拒绝了智囊团们的稳妥方案。
对于二狗的一意孤行,别个说不得,杨小娘子却仗着是二狗的枕边人,与他恼道:“你这狗东西休得逞强!现在你已经不是当初的孤家寡人,且不说这相州大好基业离不得你,家中更有四个小儿嗷嗷待哺。
妾身等人肚中还有三个未出世的,难道你想让他们尚未出生就变成遗腹子吗?!”
二狗听了却是一阵沉默。
就在杨小娘子自度计成之时,二狗却一脸凝重的说道:“娘子,你之所言我深知之,如何不曾考虑过。
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韩存保于我而言却是有着特殊意义的一个人。
我清扫相州,驱逐韩氏,从不曾有些许犹豫和不安,更不会对韩家任何人有些个愧疚。
但是对于韩存保,我却得还他一个人情。这并不是我自命清高或者故作姿态,而是关系着我的念祗之铸炼,本源灵能之圆满的一个关口。
不管别人在相州之外设下得甚么阴谋诡计算我,救韩存保这一步,我却是躲不得,避不得,逃不得。
如果我今天退缩了,待得未来大难将起,我们全家都得为之送葬啊!”
“你···”杨小娘子却要再说,只看着二狗沉静的脸庞,淡然的目光,却是些个话到了嘴边却吐不出,只能“嘤嘤”垂泪。
二狗笑道:“好了!你本就不是甚柔弱性子,何必拿眼泪赚我!没得损了杨家【铁娘子】的威名!”
杨小娘子气笑破涕的捶打二狗,叫道:“奴家捶死你个没良心的!你自得快活,却累我等牵挂愁肠!”
二狗一边故作哀痛,一边赔笑道:“莫要使力!莫要使力!小心动了胎气!”
两人厮闹了一阵,二狗却对杨小娘子道:“待我离开相州南下,汝等且做好准备。一矣我回返,便去京师迎娶李大(李清照)!哼!赵佶那厮当真是不知死活,我的镇宅大妇他竟也敢窥伺!若不与他个教训,只怕诸等宵小小觑了我司命神君!”
杨小娘子忍不住啐了二狗一口,却取笑道:“你这厮自作得死,如何怨得旁人!好好的大妇不赶紧娶回来,却留她在京师招蜂引蝶,那赵官家是个好色的主儿,如何能漏过你家的飘摇杏花耶?!”
自从二狗作(抄)得【游园不值】一诗,又有些个促狭之辈对当时二狗作诗的情境揣测,“红杏出墙”已经提前几百年回归了它的特殊含义。
本来前一年李格非就有意让二狗前去迎娶李清照,不过二狗考虑到李小娘子当时年不满十八,自己又是个多那啥的,且老窝里也不太安定,却就推拒延后了些。
而这也是这一年来李清照对二狗颇有幽怨,与他有些个争强的缘由。
李小娘子亦是个好色的,她早盼着与二狗嫁娶那啥,只这狗崽子拖拖拉拉,岂不是耽搁了她享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