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内气养上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好了。
好吧,要用内气来养十天半个月,这实际上已经挺严重了。
“阿戊,我眼睛疼”
“闭嘴!”
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宁缺儿的发言,自己下手是轻是重,王戊心里当然有数。
她对于力道的控制已经到了堪称完美的地步,深知自己方才的一拳只会让宁缺儿痛个几天,但也不会真的伤到他什么。
谁让他把自己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来着。
自己说了那么多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他好。
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不听劝。
不听劝随你,要不要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也随你。
反正劝我已经劝过了,你死不死谁稀得管啊。
这时,王戊突然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宁缺儿的鞋子。
“欸,宁缺,你这鞋子怎么回事啊,上面哪来的血?”
“哦。”听着王戊的提问,宁缺儿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大概是我上次吐的血,对了,今天你陪我去重新买身衣服吧,顺便给你也买一身。”
“我就不必了,我这身挺好的,谢谢。”王戊依旧坚持要穿自家门派的制服。
不过她并没有放下自己心中的疑惑。
因为她分明记得。
在宁缺儿的鞋子上。
昨天还没有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