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赌,运气好的,能切出来葫芦灵种,玩的就是一个运气。
余书洋切水葫芦的还在想,会不会切出来灵种,这玩意跟骗人差不多,几万个葫芦未必能切出一个。
果然他也不是那种运气爆棚的,好在葫芦都不错,水韵饱满炼成符器,一个至少能装两三千斤凡水。
“表哥,找你半天了,怎么在这切葫芦呢?这玩意还不如开灵木呢,赌中的概率太底。”李真一边推门一边说。
东海水运发达,往来的客商更多,盛行各种赌局,是无所不玩,开灵木是赌树芯,与切葫芦类似。
“既然你来了也别闲着了,帮着一块炼成装灵水的符器,不拘什么法符,只要能多装水就行。”
余书洋见着李真来了,他是惯会支派人干活的,乐得自己正好歇一歇。
“这还不简单。”
李真拿起葫芦一个拍两三下,七八个水葫芦,转眼就全部炼完了,东海最不缺的就是装水的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