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煞地宝,自地气吉穴中取出,不等一口气功夫,就会化作一块顽石。
一来是神物自晦,二来就如婴儿新生,刚出了母腹、破了胎衣,却是模样上会丑很多。
老莫吉用旗门妙法,用黑龙旗沟通彪尾旌旗,穿梭到地气吉穴中,靠着一只虾钳,硬生生从地下挖土爬了上了。
这下地气吉穴被挖破,地运气象开始流失,余书洋神瞳搭眼一望,就知道这下要麻烦。
他忙将阴阳真形扇祭出,升起一座风云太极桥,横在吉穴大洞之上,将地运气象镇压在如井般的坑洞。
“老莫叔,你快点把彪尾旌旗祭炼到黑龙旗里,看看能不能牵引到翼宿星力。”余书洋忙催动道。
他能用阴阳真形扇施展风云太极桥,却不能施法牵引住翼宿星力,天象、地运二者是相互吸引的。
眼下地运变动能被镇压一时,天象迁移星力,却不是余书洋能施法改变的。
上次余书洋收摄大风的风势法则入玄窍,也经历过一次大道灌体感悟,现在茶树精云华陷入自悟中,也不知收获如何?
眼下他也顾不上云华了,交代老莫叔几句,让他看护好云华,莫要让其他妖怪打断云华的感悟。
他这边就赶紧去找符阳子去了,现在地穴被挖穿,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稳住地运牵引到虎山背上。
当初喜鱼福地芝田的金麒麟踏浪地穴,就是地气被活生生从地下拔起,催生一道福地气象来。
余书洋见了太过心疼,感觉浪费了一件金行地宝,师弟李太平又帮着打造一个金麒麟台,重新收敛地气孕育地宝。
他那个地穴是后天营造的,只汇聚了地气、地运,并不如虎尾吉穴这般,是天地造化而成,上承翼宿星命造化,下聚地气地运。
不等片刻,他就到达积水潭小竹楼前,自他饮了符阳子煮的茶,浑身筋骨被风、云法则烙印一遍。
现如今,奔跑跳跃之间,浑身上下自有一股风势、一股云力,就仿佛是凌空飞步一般,一跃而起就有几十丈远。
“符师救命啊,十万火急了,翼宿吉穴被挖穿了,眼下地运被我镇住了。”余书洋忙求救道。
此时符阳子正在茶桌上写玉符,已经写了四张了,分别是青龙尾宿、白虎觜宿、玄武危宿、朱雀轸宿。
这四玉符都是两指宽、一巴掌长,符头分别刻画四象之首,玉符之上用古箓云文勾画符身。
此时符阳子勾画的是翼宿符文,待得他勾画完毕,把五枚符玉叠在一起,一把全推给给了余书洋。
“天意总有不全时,虎翅中孕育一根彪尾旌旗,若是不取出来,到时候飞熊气象中带一股军煞杀劫。
取出彪尾旌旗,地运吉穴就得受损,这是天意造化,一劫一运之道,不必放在心上。”
符阳子解释一回,当初在金虎山观测地气时他就看的了,只不过没有说破罢了。
刚才老莫吉挖吉穴时,他这边就感应到地运流失,就在这边祭炼玉符了。
“谢过符师指点,那我去安放符玉,眼下多出来的几个,需要如何安放?”余书洋又问道。
当初符阳子设计阵图,是祭炼两枚玉符,分别是青龙尾宿、白虎觜宿,用来牵引青龙、白虎之力的。
“青龙白虎不变,危宿你埋蛇药田里去,不要要养蛇气吗,正好把龟蛇煞炁也养一养。
轸宿埋到水光葡萄藤下边,那边不是有水月蜘蛛、水光蜘蛛,正好有风有月,也利蜘蛛繁育。
翼宿你丢地穴里就行,记得把挖穿的地洞再填回去,等到八月十五李太平开坛祭月后,就能给猛虎插翅了。”符阳子细细的介绍一通。
这边余书洋知道怎么去做了,脚下生风般又跑回金虎山虎尾处,这会云华在自悟,老莫叔在祭炼黑龙旗。
他也不想再叫金虎过来了,直接把翼宿玉符投入土坑,一念生风卷起被推出的土,又把土坑回填了回去。
这才将阴阳真形扇收了回来,吉穴被挖破,如今投入翼宿玉符牵引星力,天象不迁移,地运竟然再次稳固起来。
余书洋用神瞳又上下看了看,不由叹息一声,吉穴被破终究失了一分天意,眼下翼宿玉符不过是稳固天象地运,终究不如原先圆融。
以后若是以飞熊气象开宗立派,传承上就有一分折翅之劫,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牛马,总得想办法弥补一下。
这边余书洋思虑补救措施,旁边的自悟的云华,身后浮现一阵云气,隐隐化作一颗瑶草神树。
瑶草神树通体白玉色,树杈分作九枝,各生一丛瑶草叶,在枝叶直接又冒出十二月令花朵。
随即一阵清光,瑶枝碰撞发出石罄的响声,瑶草树上又生新树杈,一枝、两枝、三枝,树杈十二枝一长成,云气竟然要消散了。
余书洋在旁边看的也着急,很明显,云华自身积蓄不足,感悟云雾、时序法则不如,有些力有不逮了。
他忙把脖子上的百鳞斩元剑取下,御使法剑催动春时剑意,先是将春风、春时、春雨展现出来。
此他在施展,自有一股法韵荡开,春风随着风势法则加持,一瞬间整座金虎山都刮起春风来。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