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蛇弄走!”
傅璟佑旋身反问她:“不是你要一个人睡?”
“什么?”
后面傅璟佑火急火燎的进屋,草草洗了一下摔坯的手,提过背篓胡塞一通,也说要是收拾收拾去医院。
陆淼拖着肚子,小脸惨白。
怀胎本来就有一定凶险。
陆淼抱着枕头生闷气,听着外面时不时响起的“咯噔噔”的声音,一阵好奇。
等看见蛇时,傅璟佑眉头紧皱了一下。
蛇头小幅度的挣扎扭动。
柴火能有多长?
叔伯声音焦急,傅璟佑从另一边屋侧绕出来,手上脸上都是黄泥:
“怎么了叔?”
生怕陆淼跟上次一样,摔完了时候身体不痛快,傅璟佑熬了两个晚上,时时警醒着。
下一秒,下半身还盘在竹竿架上,上身却已经软趴趴的倒挂锤在搬空。
刚才其实也算不上是摔,就是没踩扎实,往后坐了个屁股蹲儿。
陆淼频频回头。
可还能回回都抱着侥幸心理吗?
陆淼经不得说,泪眼汪汪的直抽搭。
“你别管了,他知道怎么弄。”
唐梅催促她:
“你怎么样?肚子哪儿难受?我去捡点东西,咱们上医院看看去!”
“我今天就要一个人睡一个屋!”
“那你就睡外面吧!以后都睡那儿!”
她跺脚要关门,傅璟佑长腿迈出,赶紧卡开门缝黏上她:
“说你是为你好,你还跟我置气。”
他眼里藏着揶揄,碰过陆淼气恼的脸亲了亲:
“要我睡外面,我睡外面了,你又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