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陈妙妙确定没人看见,所以这会儿也坦然。
没人看见那就不是她干的。
叫她来又怎么样?
还能赖上她吗?
陈妙妙撩了一下耳侧头发,徐步朝贺家走去。
周围社员看见她过来,许是知道了她心狠恶毒的程度。
婶子们避她如蛇蝎,纷纷朝两侧散开。
一条小路由此形成。
陈妙妙下巴高抬,很享受这种感觉。
清高自傲的仿佛是在走红地毯一般的,进贺家院子。
陈妙妙把装棉花的袋子往旁边一放,道:
“队长,你找我。”
陈妙妙神情自然,态度坦然耿直,甚至说得上理直气壮。
贺宏进蹙着浓眉看她,心里都开始有些狐疑贺三贵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了。
贺宏进只看着陈妙妙,半天都没说话。
贺三贵急了,扶着后腰站起身,指着陈妙妙跳脚道:
“队长,队长!就是她,就是她唆使我抓蛇的!”
贺三贵一身衣裳破破烂烂又灰扑扑的,刚在坐在台阶上缩成一团,陈妙妙还真没注意到他。
他突然蹦出来,陈妙妙吓一跳,心底瞬间就绷紧了一根弦。
不过不要紧,陈妙妙很快镇定下来,后退两步惊惧的看着贺三贵:
“你是谁?!”
陈妙妙装作不认识贺三贵。
虽然来队里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但贺三贵一看就是懒汉、光棍。
女知青们回避和他们这类人接触。
不认识也是正常。
看似能说的过去,但不可能凭借这几句话就能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