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是小子?”
陈桂芬没说话。
贺宏进转脸看她,刚想追问,却留意到陈桂芬忧虑的神色和院里紧绷的气氛。
贺宏进心里凸了凸,“怎么回事?”
院里没人说话,还能听见屋里枣花娘喊的“吸气、呼气”声。
贺宏进皱起眉毛:
“娃他娘现在是什么情况?”
院里没人说话,陈桂芬拉着他去堂屋,小声说明情况:
“还生着……”
“还生着?双胎?双胎还不好!”
“看势是情况不好,今天队里忙,一时没看住,叫她摔了一下……”
“?”
贺宏进本来捧着小娃娃看,听见这话瞬间转头:
“这不是胡闹!你出去忙,那唐同志呢?她过来不就是料理那丫头的?!”
“你小点声!”
唐梅的性子,陈桂芬大概摸清楚一些。
有些话不好当着唐梅的面说。
再者,陈桂芬也怕嚷嚷起来,一会儿让傅璟佑听见。
那孩子在别的地方一贯沉稳妥帖,只有在这个媳妇儿身上,有一点事就要上头。
贺宏进噤声,蹙眉盯着手巴掌里的小娃娃看。
小娃娃小脸皱巴巴的发粉。
头发细软,却浓密乌黑。
虽是早产又是双胎,但许是他娘平时里吃得好,小娃娃看着跟过往队里那些妇女生的孩子,个头差不多。
“她也不是个马虎好动的性子,身旁就算没人看着,好端端的,怎么说摔就摔?”
“不知道……”
“枣花娘怎么说?”
“情况不好,枣花娘一直没忙出人来,哪有工夫说什么?”
贺宏进呼出一口气,陈桂芬一口一个“情况不好”,听得他头疼,登时脾气上来道: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哪里有什么情况不好?情况怎么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