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都承过她的好。”
“再一个,孤儿寡母的拉扯大,既不容易也可怜,队里的老爷们见不得她们受委屈,把人压着打了一顿。”
徐尧头破血流,往后不死也要残。
可打归打,骂归骂,泄愤归泄愤,也不能真的把人打死。
傅璟佑会去县里,就是因为这个点儿镇里卫生所已经关门了。
贺宏进让他跟队里另外两个小伙子驾牛车把人送去县里。
之后的,得等徐尧情况好点回来再说。
陆淼真想说这种人渣还救他做什么?
又怕贺宏进是个村干部,这话传出去,对他影响不好,就没吭声。
陆淼转口问:
“那枣花现在是什么情况?”
“挨了打,枣花娘也下了狠手,这个事儿,难了。”
陈桂芬摇头叹气。
陆淼“啧”了一声,秀气眉心皱了起来。
确实难。
任何时代对女性都是苛刻的。
这个事儿不论怎么处理,枣花最后都落不着好名声。
被戳脊梁骨是在所难免,关键是她嫁给徐尧,以后也过不上什么安生日子。
不嫁吧,乡里就讲究那点东西,以后谁敢娶她?
要是思想开阔一点的,女人也可以靠自己。
乡里有闲言蜚语,过两年离了乡里也不是没有出路。
就是不知道枣花和枣花娘的想法是什么……
“也不早了,歇着吧,明天再看看是什么情况。”
“嗯……”
这事她是局外人,不好胡乱插手,只能静观其变。
陆淼点点头,给大宝二宝把了尿,才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