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贺宏进和陈桂芬也在这边帮忙。
县里来的人进了村子,都没人发现。
村头那一片,除了腿脚不好坐门口唠嗑晒太阳的老头、老太太以外,基本都是空的。
县里大领导还纳闷,人都去哪儿了,怎么连生产队队长都没见着。
后面还是胡志远举手出来,说知道傅家在哪里,可以领他们过去。
一行人就敲锣打鼓地往傅家去。
吹吹打打的,都走到了知青点门口的池塘岸上,傅家那一片儿才听到动静。
“啥呀?敲敲打打的,打这儿过……隔壁队上说亲了?”
“肯定不是,谁家结婚敢闹那么大的阵仗?”
社员们唠嗑打趣。
还是傅璟佑眼神好,一眼就看见了那边走在最前面的胡志远。
心里凸了凸,傅璟佑把刀往门板上一放,沾了肉油的手拨开人群,就往坡下走。
才走出去几步,看清那边大红横幅上的字,傅璟佑一个趔趄,立马掉头往屋里冲。
“淼淼、淼淼!”
他知道,他就知道!
傅璟佑跟无头苍蝇一样在屋里窜,差点踢翻装猪血的盆子,陈桂芬拉着他就训:
“个砍脑壳的,走路看着点儿!大过年的还要人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