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宝宝,晚安宝宝爸爸。”
“晚安,宝宝妈妈。”
傅璟佑揶揄低笑,同样侧过身,长臂在被子外面搭在了孩子和孩子妈妈三个人身上。
第二天,傅璟佑依旧早起跑西三环近郊,陆淼在家也没闲着。
拆了两个空罐头瓶,按照唐梅说的,用细铁丝在瓶口缠几道拉紧固定,再延伸出来二十来公分回折留个窟窿眼拧死。
家里有那种手指粗细的红蜡烛,唐梅拿了一根出来一分为二。
陆淼手小,点了蜡烛在瓶底滴上几滴辣,趁凝固之前,赶紧吹灭蜡烛,怼进去沾在瓶底。
弄完这些,再取一根小棍穿进之前拧铁丝时留下的锁扣眼儿里,一个简易的小灯就做成了。
等正月十五那天,点上灯到处溜达也没事。
玻璃瓶能挡风,除了人为和蜡烛烧到尽头,蜡烛都不会灭。
连着捣鼓完两个小提灯,手上蹭了不少铁丝上的红锈,陆淼感觉手都粗了一圈。
她去洗手间洗了手,又上楼去抹了雪花膏。
手搓手仔细地涂抹过关节指缝,跟唐梅打了声招呼就要出门。
唐梅抬头看她,“外面风正大着,这个点儿出去做什么?”
“昨天回来路过崇文外大街,我看那块儿有家国光书店,想着溜达溜达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能用的学习资料。”
前两天私下陆远征说过,外语不好学。
尤其是英语、法语什么的,别说首都没什么好老师,像样的老师国内都找不到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