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给他装了五只。
其他的还有红枣、莲子等若干。
事后走的时候,傅璟佑坐上车,从车窗丢了两包下去。
贺宏进追着赶着,又从后面的车厢窗户塞上了车。
火车速度越来越快,傅璟佑怕他老胳膊老腿儿的再给卷去火车底下,便深沉叹了口气,老实收了东西。
天色幽暗,火车上,傅璟佑偏头看向窗外,心情迫切的想和妻儿团聚。
差不多的时间,大河村的土砖小院,贺家老两口刚吃过晚饭,正带着敏杰一起坐在院里乘凉。
一旁依着腿边,收音机里传出绵密的儿童嬉笑声,喊“爸爸”“爷爷”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
这十天半个月里,傅璟佑虽然来回来去的走了好几遭,可老两口的心里却并不舒坦。
不止老一辈这样,似乎所有长辈都这样。
即希望孩子往外走,能见大世面、能有个好的前途。
等孩子真的走远了,又舍不得了。
可年轻的小辈,注定是要高飞的。
这一代,下一代,下下代……
都是如此。
户籍的事处理明白,之后返京,傅璟佑跟家里一合计,机电厂那边就直接告了假。
厂长知道他是家里有事,才提前终止工作,就也没亏他。
按上班天数给了他一半实习工资,正好一张大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