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说自己儿子被锦衣卫的人给带走了,他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摄政王殿下传唤。
此时户部尚书额头冷汗也是忍不住的落下,看到君成箫以后,他急忙走上前跪下。“下官,参见摄政王殿下,王爷千岁千岁。”
看着跪在地上的户部尚书,安铭辉,君成箫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安大人,可真是教子有方。”
“王爷恕罪,下官来的匆忙,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我这逆子可是做了什么事惹怒了王爷?”
“安大人,这就要问问你的好儿子了。仗着自己尚书府少爷的身份,欺压百姓,当街强抢民女,还要强纳对方做妾。不巧了,那是本王未过门的王妃。”说到后面,他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刑房里一时感觉空气都凝固了。
王爷未过门的王妃?那就是未婚妻了。摄政王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妻了?
王爷的私事也不是他们能过问的,只是既然他说有,那肯定就是真的了。
此刻听到自己儿子,竟然当街强抢民女,好死不死抢人抢到了摄政王的头上。还要纳王爷未过门的王妃做妾,他只觉得眼前发黑,后背冷汗都出来了。
这逆子,到底是有几条命,敢去得罪摄政王。他们尚书府虽然有些权势,可还没有大到硬抗皇权的地步。别说是和手握大权的摄政王叫嚣。
身子瘫软,安铭辉直接磕头,脑门重重落在了地上。“是下官教子无方,让这逆子做出如此混账之事。今日起我就和这逆子断绝了父子关系,他的一切和尚书府再无关系,是死是活全凭王爷做主。”
听到这话,安危闵一脸的不敢置信,可能是不敢相信一直疼自己爹,竟然不选择救他。还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爹…我可是你儿子…”
“爹,救我…”
“逆子,你好自为之,从今日起,你就不再是我安铭辉的儿子。”
君成箫心下冷笑一声,这老匹夫,倒是永远知道要如何取舍。
“安大人起来吧!既然这事和你尚书府无关,那你就回去吧!放心,本王看在安大人一把年纪,生个儿子不容易,总会给他留条命的。”
“下官,谢过王爷。”
户部尚书起身以后,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只知道惹事的儿子,不忍再看转身离开了。
直到他走了,君成箫一脸平静的看着被锁链吊着的男人。
“你爹来了,他又走了,哎,看来你的靠山也并不`硬。所以,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的人。”
“来人,给我把他的手指头挨个给本王剁了。这么喜欢欺压百姓,调戏良家妇女,我看这咸猪手索性也就不要了…”
接下来的画面就有点不适合观看了。
总之,等君成箫从诏狱离开以后,紧跟着被拖出来的人,那是鲜血淋漓,没一处好的地方了。确实是给他留了一条命,只不过,下半辈子只能躺床上过了。
江羡云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是听见来药铺里买药的的人说起的。据说是尚书府庶出的二少爷,当街强抢民女,欺压百姓,正好被锦衣卫遇到。又听说,那被当街调戏要纳为妾的的人正是摄政王未过门的王妃,王爷王震怒之下,那户部尚书的儿子被丢进了诏狱,打断了双腿,剁了手指,之后鲜血淋漓的被丢在了尚书府门口。
听说王爷还是看在了户部尚书一把年纪的的面子上,给留了他儿子一条命。
听到消息的时候,江羡云默默把手上的药包捆好,递给了来买药的人。此时她心里很平静,也并没有觉得对方可怜是自己害的,只能说那是自找的。
试想一下,她要是真的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又没有任何依仗后台。被那种恶少看上,下场肯定不会好。
晚上,江羡云睡下以后,辗转反侧,睡不着。躺了好半天这才感觉有了睡意。就在她刚要睡着,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身边坐了一人。
她愣了一下,翻身坐起。
唇被粗粝的手捂住,她听到了君成箫低沉的声音。
“是我…”
江羡云微微点头,见他放开了捂住她唇的手,她这才呼了一口气。
见她这神情,他沉声道:“吓到你了?”
江羡云轻点头:“有点,差点我就以为是黑无常过来了。”
这形容,确实是很贴切,这大晚上的,房间里没有掌灯,他站在这里,还真像她说的这么一回事。
君成箫:“……”
干笑一声。
“本王下次注意。”
他其实也想等着,明天白天里再来找她的,不过没忍住腿有自己点想法。这两天一直忙于政务,不得闲,现在一有空了,就忍不住想她。
就过来了。
“云娘。”
伸手,握着她的手,他启唇轻叫了她一声。
抬眸看着他,房间里很暗,她只能依稀看见他的身影,都看不清他的脸。
“现在这么晚了,王爷你怎么过来了。”
他没有说话,索性伸手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坐下,手搂住她的腰。
握着她的手,他手指轻捏着她柔软的手指。
“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