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骨气。”
王太卡问道：“那你没有任何把柄，怎么让我同意？”
柳女侠摇摇头，转头就走：“不麻烦老板了，我去帮欧尼找工作。”
王太卡无语，柳女侠这个人就是总怕给别人添麻烦，所以有时候做事显得有些执拗。
从头到尾，柳女侠也没有用道德绑架的方式让王太卡网开一面，说明柳女侠是个很有同理心的人。
其实有同理心的人不罕见，但有这样的性格，还有这样的外貌，加起来的时候倒是真的挺罕见的。
王太卡本来是想设套，结果做事光明正大的柳女侠根本不给王太卡机会，这就要走。
这可不行啊，事情不稳妥了。
王太卡说道：“好了，我可以网开一面。但是你要跟我说一下，刚刚我意识不太清楚的时候，都和你说什么了。这样不过分吧？”
“这样的话，当然没问题。”
柳女侠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因为就算没有这件事，王太卡如果这么要求，她也会答应的。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王太卡让柳女侠坐下来，慢慢说。
柳女侠回忆了一下，把自己刚刚听到的说了一遍。王太卡细细听着，确定没有什么纰漏之后，才松了口气。
只是让柳女侠知道了自己有个前任，这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至于刚刚女服务生说的，自己和很多偶像认识的事情，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些都是王太卡私事，说破大天也就是个人的品德问题。王太卡担心的是万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一些计划，那就完蛋了。
虽然记忆中自己什么都没说，但是毕竟那个时候意识模湖了，再确认一遍还是好的。
“我知道了。”王太卡松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也有疑问，如果想问，那就问吧。当然如果不感兴趣，那就回去吧。”
柳女侠想了想，问道：“老板，你觉得我算是亲故吗？”
王太卡点点头：“算，当然算。我们聊的不深，但起码相处起来还是挺开心的。”
柳女侠闻言笑了：“好，那我没有什么想问的了。”
“哎？”王太卡说道：“这么多事，你一点疑惑没有吗？”
“有啊，而且还有很多呢。只是我刚刚问，老板你有没有把我当亲故。既然你说我们是亲故，那我相信你就算有所隐瞒，也不是故意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老板不是一个坏人，也没有对我用什么手段，那我还需要问什么呢？”柳女侠说的坦诚。
这一下，反倒是把王太卡给整的不好意思了。
毕竟一直以来，好像都是王太卡喜欢这种假装自己是个普通老板的无聊身份中。王太卡想的是，如果柳女侠知道了太多，可能就没办法这么轻轻松松的做朋友了。
但是现在一看，是自己想多了。柳女侠很坦诚，是自己心思太复杂了。
“你要这么说，那我还是让你知道一些吧。其实有些事情一直让你有困扰，我也很不好意思。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说。”王太卡说道：“柳女侠，你以诚心待我，我也不会骗你。”
柳女侠歪头笑了：“当然如果老板你对我坦诚，我也会很开心的。毕竟你确实像一个迷。”
王太卡点点头，说道：“我想想，我该怎么证明给你看呢？”
柳女侠笑道：“这还用证明啊，老板如果觉得有压力，那就算了。”
王太卡怀疑柳女侠是激将法，但是看着柳女侠的眼睛却很真诚，显然柳女侠真的是不在意自己的真实身份。
好吧，既然这样那自己也别藏着掖着了。
王太卡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等电话接通，王太卡问候着：“秀满理事，晚上好吗？”
柳女侠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了惊呆的表情。谁？还有谁叫秀满？不会是......自己的那位总制作人吧？
“王太卡，不管我们怎么样，我毕竟是个老年人了。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真的会生气的。”
李秀满的声音还是很有标志性的，柳女侠当然能听得出来。但最重要的是，李秀满和王太卡说话的态度，竟然是以平等的角度。也就是说，王太卡起码在s.m公司的地位，和李秀满是相等的。
“没什么，我只想和你说，我和cj那边已经达成合作了。我们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我已经知道了。”李秀满挂断了电话。
柳女侠忍不住要问，结果王太卡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打了一个电话。
“阿尔伯特先生，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什么事？”
王太卡笑着说道：“林先生，据我所知您的儿子好像叫林哲勋，对吗？”
如果说刚刚还是惊呆，那现在柳女侠已经是头皮发麻了。林哲勋他爸？那不是一位资历很深的检察官吗？柳女侠是见过的，不怒自威，很有气势的一个中年男人。
可是现在，即使是深夜被打扰，这个人的语气里还是充满了恭敬：“对，正是犬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招惹了您？我那给您道歉，别在意。”
“没有，他很好。我只是上次一个场合见到了，看他是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