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觉得,自己和妹妹禅院真依可能马上就要死了。
死在这个恶心、腐朽,每天都令她作呕的禅院家中。
原本她与自己的妹妹只是像往常一样在躲在训练场偷看家族成员训练而已。但是很不幸,她们两个遇见了禅院直哉,那个恶心的大少爷。更不幸的是她们被禅院直哉发现了。
禅院直哉高高在上的看着禅院真希与禅院真依两姐妹,阴影笼罩在她们瘦小的身躯上:“不好好学习规矩以便之后好好服侍男人,居然还胆大妄为的跑到‘炳’的训练场上。看来家族对你们还是太放松了啊!”
禅院真依害怕的躲在姐姐禅院真希的身后,禅院真希将禅院真依护在身后。
禅院直哉身后的跟班讨好的对禅院直哉说道:“ 直哉少爷说的没错,你们身为女子不感恩戴德的学习规矩,以此来报答家族对你们身上的投入也就算了,居然还擅闯 ‘炳’的训练场。你们该当何罪?”
禅院真希死死攥紧拳头,:“我们只是想看看……”
“住嘴。”“炳”的成员打断了禅院真希的话,“不过是个女人,还是个没有天赋的废物,怎么敢跟我顶嘴的。”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嫌弃。
“我看不如这样,‘炳’的训练正缺靶子。正好用她们来做箭靶,一来断了她们不知所谓的念想。二来也让她们知道擅闯的后果。”禅院直哉的跟班为禅院直哉出了个主意。
禅院直哉:“你们这些废物也就这点价值了。”他冷冷扫了一眼禅院真希与禅院真依。
禅院真希与禅院真依被迫站在了训练场的中央。与此同时禅院直哉与“炳”组织的成员的利箭朝着猛烈她们两人冲击而去,利箭射穿了禅院真希与禅院真依单薄的肩胛骨和胸腹,鲜血潺潺而出,在她们瘦小的身体上绽开一朵朵璀璨的红花。
禅院真希只能尽力将妹禅院真依护在怀里,剧烈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肩膀上的疼痛无以复加,眼皮沉重好似千钧巨石。身体已经被利箭射穿,狠狠的将她钉在地上,她的呼吸渐渐薄弱,好似已经死了。
四肢的温度随着血液的流失而慢慢流失,身体也逐渐麻木,剧烈的疼痛好像也在嘲笑着她的不自量力。
为什么我要出生在这样恶心的家族,为什么我没有力量来保护妹妹和母亲?
“非禅院家非术士,非术士者非人。”没有人比禅院真希更能理解这条准则了。作为双生子的禅院真希与禅院真依从一出生就是“不祥”的。更糟糕的是她们是女孩,这就让她们向于更加不利的境界。
禅院真依趴在禅院真希的身体上无助的哭泣着,期待着有人过来解救她们。禅院直哉与“炳”组织的成员的嬉笑声从远处传入倒在地上的禅院真希的耳中。一切让禅院真希感到那么无力而又无可奈何。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如果我死了真依怎么办啊?她还那么小。想到这里,禅院真希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头发散乱,脸色苍白,满是血污, “炳”组织的成员看见站起来的禅院真希嘿嘿一笑,继续搭箭,再一次射来。
禅院真希闭上眼睛,准备被利箭再次洞穿。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睁开双眼,看见利箭被一把银色的手术刀撞断掉在了地上。
禅院直哉往手术刀射出的方向看去:“是谁?”
禅院真希也顺着禅院直哉的目光看去看见了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少女倚靠在围栏的柱子上,少女的眼神懒散而疏离,像是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炳”组织的成员:“你到底是谁,没有听见直哉少爷问你的话吗?”
少女没有理会“炳”组织的成员的叫嚣,她径直向禅院真希走了过来。
她停在了禅院真希与禅院真依的面前:“我是两仪式,我看见了你的表现。做的挺不错的。”她笑了笑,然后向禅院真希伸出了手,“你想要跟我离开这里吗?”
禅院真希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两仪式:“为什么会是我?”
两仪式:“怎么说呢?大概是看中了你不服输的性格?”
“我……”禅院真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禅院直哉打断了。
“你一个女人居然敢无视我!没有人教你规矩吗?”禅院直哉轻蔑的看着两仪式,他上下打量着两仪式,“长的还算不错,就是性格不太讨喜,如果将这个性格改变一下,我可以考虑原谅你的无理。并且收你为妾室。”
“呵.”两仪式冷笑一声,“这种话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我面说。你这家伙是想死吗?”两仪式眼底冰冷。
“不过是区区女人,竟敢如此嚣张。”“炳”组织的成员站了出来替禅院直哉说道,“直哉少爷是看得起你才这么说,你不要不识好歹。”
【果然系统无法理解人类的作死行为。】
两仪式狠狠的用刀鞘抽向那位“炳”组织的成员,那位成员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抽飞了出去。
“我啊,最讨厌你们这些封建余孽了。”两仪式提着刀站在训练场上宣告着。
禅院直哉这时才认识到两仪式与家族内部的那些女人不同,他恼羞成怒:“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违背我!”
回答禅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