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式微抬起头,对面的费奥多尔紫红色的瞳孔里倒映着短发少女,恍惚间费奥多尔的瞳孔与记忆中那双鸢色的瞳孔重合。
“我也是。”
两仪式轻笑,主动向面前的魔人伸出了手:“今后请多多指教了。”
少年苍白的手与少女纤细的四指相握。两人就这样达成了共识。
待两仪式离开咖啡店后,两仪式才发现原本躲在暗处的港黑人员已经全部都躺在了血泊中,没有了气息。
“这可真是麻烦。”两仪式看着面前的场景说道。“这下该怎么报告呢?”
不出所料,在当天夜晚森鸥外找上了两仪式。两仪式漫不经心的回应着森鸥外话里话外的试探,总的来说就是句句有回应,但是并没有答到点上。
一个星期后,两仪式周围的人员被慢慢替换。这个情况两仪式并没有什么感觉,对她来说不过是又要重新开始磨合罢了。
一开始的两仪式与费奥多尔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现在这样融洽,他们两个人之间维持着客套而又虚假的礼貌。
直到两仪式在一天主动联系费奥多尔。两人约定在一处破旧的屋子见面。
“我身边的那个副手是不是你派过来的?”两仪式开门见山的质问费奥多尔。
“不是哦,那是科里亚的个人想法。”费奥多尔说。
“你觉得我会信吗?”两仪式淡淡的看着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突然两仪式拔出了腰间的刀,“叮叮”两下,刀从一旁飞出的刀刃被两仪式挡下撞飞到墙上。
两仪式随意的用刀向一旁的空间一划,黑暗中露出了披风的一角,然后这个人从被两仪式破坏的空间中摔了出来。
“这种小把戏以后还是不要在我面前现。”两仪式漫不经心的看着地上的果戈里。
“这就是『直死』的威力吗?”费奥多尔拍了拍手,吸引了两仪式的目光,“还真是可怕。”
“呜哇好过分啊!”果戈里抱怨道,“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玩笑,却这样对待小丑,真是伤心。”
“我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要知道刚刚我可以将空间与你一起杀掉。”两仪式平静的看着果戈里。
是威胁。
“……式的性格还真是可怕。”果戈里恐惧似的缩了缩肩膀,却扬起一个带着杀意的笑容,“希望我们不会站在对立面。”
“对立面?”两仪式似作不解,她笑了,蓝色的净眼里映不出果戈里瞳孔里的金,“我们不是一直都是稳固的利益关系吗?”
“他为理想,你为自由,我为解决某个不可言说的东西,我们都是稳固的利益共同体。”
“这难道很难理解吗?”两仪式低笑一声,像是在嘲弄自己,“不过都是试图动摇世界的罪犯而已。”
“哇哦。”果戈里浮夸的惊呼,他倒挂在两仪式的面前,“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式。”
费奥多尔笑意盈盈地看向两仪式,说出的话却违背了上司派他来的本意,“那么要和我一起吗?”
两仪式实在是一个合适的工具,把她放在计划的任何一环都能发挥千百倍作用。这一点森鸥外与太宰治已经确认过了。
“看你的诚意。”
“会看见的。”费奥多尔低笑一声,“式非常值得我这么做。”
在两仪式与费奥多尔交谈过后,两仪式就收到了费奥多尔的诚意。那是意大利各黑手党的情报与一些秘密。
“不愧是老鼠。”两仪式拿着手上的U盘,直观的感受到了费奥多尔的能力。
在费奥多尔与两仪式的共同努力下,港口黑手党很快在意大利的里世界站稳了脚跟。同时“死屋之鼠”的势力也进一步加深。
*
随着港口黑手党势力在意大利的扩张,理所当然也引起了彭格列的注意。
两仪式与彭格列九代目见面是在可可西里一个教堂。
在可可西里的圣诞日,每一个教堂都能听见孩子们欢快的歌唱着圣歌。牧师和修女在教堂门口发放着圣体与圣血——一块薄饼与红葡萄酒。
两仪式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对这类活动都不感兴趣。她之所以会来教堂是因为费奥多尔。
两仪式是以朋友的身份陪同费奥多尔参加这样的活动的,她与费奥多尔坐在教堂的尾端,听着孩子们用稚嫩的嗓音吟唱着悠长缥缈的圣歌。
那圣洁的歌声与飞翔的白鸽一同盘旋而上,直达云端。
教徒们双手合十,闭着眼睛,高声背诵着主祷文。
“慈爱的天父,我们感谢你!赞美你!你是天地万物的主宰,你是独一无二的真神,你说有就有,命立就立,你是慈爱公义圣洁信实的真神,我们理应向你敬拜向你赞美………”
费奥多尔双手合十,闭着眼睛,低声吟诵者。
“你还相信神吗?费佳。”两仪式看着祷告的费奥多尔。
“神会庇佑衪的信徒。”费奥多尔没有正面回答。
“……”
两仪式漫不经心的哼着圣歌的旋律,跟着费奥多尔慢慢地在牧师的带领下走完了礼拜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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