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式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缓缓后退的真人,如乌鸦羽翼般的睫毛微微低垂。她那毫无表情的面庞之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淡漠与冷静。
面无血色的少女刻意放缓了语速,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她以一种平静而又充满挑衅意味的口吻,轻声问道:"还是说......你真的如此笃定,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本事来应对我吗?"
然而,面对这犀利的质问,真人却表现的若无其事。几乎就在转瞬之间,他便成功地让自己重新恢复了镇定自若的状态。他嘴角轻扬,若无其事地回答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我可从未觉得自己能胜过'诅咒之王'啊。"
如果他遇见的是别人,可能真人早就已经解决掉对方,并且完成了自己的计划。
但不幸的是,他遇到的是两仪式。
一个被森鸥外教导无论在何种境遇下,都能保持冷静的港黑欧洲负责人。
特级咒灵强大无匹的实力以及令人棘手的咒术足以令他们傲视群雄,击败绝大多数敌人,但此时此刻面对眼前之人——两仪式时,真人却流露出明显不愿与其交手,并试图通过谈判解决问题的态度。只见他迅速收敛起脸上的敌意,换上了一副看上去颇为友善亲切的面容说道:“我不过是出于好奇而观察人类罢了,对于吉野君,我完全可以选择放手。”
“哦?是这样吗?”两仪式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语气冷淡且充满不屑地反问道,甚至连目光都未曾从桌上的手术刀上移开半分,仿佛对方所言根本无法引起她丝毫兴趣。接着,她又用一种近乎嘲讽的语调追问道:“那么关于那根手指,你又打算作何解释呢?”
“哈哈……这真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啦!咱们心知肚明,那些手指可是分散藏匿于日本各地哟。”真人故作轻松地笑了两声,然后以一种满不在乎的口吻继续同两仪式闲聊起来,似乎想以此来淡化当前紧张对峙的气氛。
然而,面对真人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两仪式却显得异常冷静,她的目光淡然,嘴里吐出的话语也同样平静:“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仿佛早就看穿了真人的算计,但是却又毫不在意。
“释”字的末尾还没落下,趁着两仪式放松而借机偷袭的真人瞬间来到了两仪式的身边。
原本没把这次的事情放在心上,真人并没有带上太多的实验体,而刚才两仪式的那一击中,真人根本放在心上,直到他的手被狠狠的钉在桌上,无法挣脱。才迅速舍去右手,退开。
这让真人对面前的少女收起的轻视之心,打起精神来面对面前的少女。
在到达两仪式身边的那一瞬间,身前的少女依旧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态度,似乎对真人的攻击并不担心。
有什么不对吗?
即将触碰到两仪式的真人心中的不安却愈发汹涌。
不自量力的家伙。
如同雷霆一般迅捷的一刀劈向真人,仿佛被人为加快了走在死亡之路上的进程,即将和死亡面对一般的胆寒感,让倏忽后退的真人将之误认为了高高在上、独属于强者的傲慢。
直面死亡的寒冷刺入骨头连接处的夹缝, 顺着脊柱表面向上攀爬,经过的路途留下了酥麻和恐惧的触感.心中充满了对死亡的畏惧。
直面死亡的寒冷,犹如千万根冰刺穿透骨髓,深深地扎入骨头连接处的夹缝之中。那股冰冷顺着脊柱表面迅速攀升,所经之处留下了阵阵酥麻和无尽的恐惧。这种感觉如同恶魔的利爪,紧紧抓住了真人的灵魂,让他无处可逃。
真人迅速做出取舍,他放弃了近一半的咒力与身体,在短时间失去大量生命力和咒力让他变得虚弱。
怎么可能?完全没办法恢复,我的灵魂被抹除了……
真人的额角冒出冷汗,退到窗户边,注视着两仪式的一举一动。
“……真意外,这种情况加茂可没有跟我说啊!”他勉强从嘴角挤出笑意。
明明自己才是咒灵,但是面对两仪,式他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就像是食草动物碰见了食肉动物一般。
“你不知道?”两仪式看着缩水的真人,精致的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
果然我还是比不上五条悟那家伙在咒术界出名啊。
少女面色不变,心里却无奈的感慨道。
心中冷静而迅速地寻找着能够逃跑的路线,真人面上装出一副卑微求饶的态度:“你想要干什么?饶我一命的话,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好像对加茂那家伙很不满,我可以成为你的内线,为你提供情报。”
然而,在真人的目光中,两仪式抬起眼帘静静看他,仿佛看着路边的一颗杂草一样,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两仪式开口,叫的却是另一个人:“吉野顺平。”
“是。”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那位留着黑色齐肩短发的少女挺直了身躯,动作优雅而自然。她缓缓站起身来,目光环视四周。接着,她轻轻伸手,细心地抚平了自己和服装束下摆处的细微皱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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