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棺,母亲依旧睡得安详,衣衫整齐,头发梳着,头上依旧是绿檀木钗和红绿宝扇。
秋海:“王妃的头发是王爷梳的,眉也是王爷描的。”
许秧秧蹲在冰棺前,去拉母亲的手,说:“娘亲,你可要快点找回来,我们都在等你。”
有她这番话,司徒元鹤的心瞬间定下。
容城竹和伶端公主也赶了过来,阿端两眼汪汪地把人抱怀里:“吓死本公主了,你再不醒,我差点以为礼儿要没姑姑了。”
“没事,阿端姐姐。”她拍拍阿端姐姐的背。
松开后,大哥让她坐下把脉,脉象有力,容城竹露出温柔的微笑:“恢复得很好,就是要继续让若榴霜女给你抹药,尤其是祛疤的膏药。”
“阿端缠着师傅做了许多,再加太子拿出的祛疤膏,有很多,你只管放心地抹。”
“你要听师兄的话,多抹,不够我让师傅再做。”阿端刚说完,南疆公主府里正和圣女对弈的药老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药老后背一凉,总感觉有人又在算计自己。
不出意外又是他那胆大包天的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