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抬手示意众人悉数退下。
只剩下两人。
她一步步走过去,望着这个背影,渐渐和母妃的背影重合,分离,又重合。
于是,情不自禁地开口。
“母妃……”
香夫人的脊背忽然一僵,继续浇水,淡定接话:“***节哀,忧思过度伤身。”
司徒含烟猛地回神,声音确实不是她母妃,清醒后慢慢过去,同样拿起小木瓢,从桶中舀水,浇花。
“香姨近日可好?本宫一直待在宫里没回来,若是下面的人有不周到之处,香姨告诉本宫,本宫自会严惩。”
“我挺好。”香夫人抬眸,白色面具之下的双眸凝了她一会,“还是那句,***节哀,不论是皇上,还是宸贵妃,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哭到伤身,人去了,眼泪,若是真心真意的,流几滴就行,流多了,下边的人也不知道,还伤自个儿的身子。”
司徒含烟“嗯”一声,“香姨,一直未曾问过香姨祖家在北边的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