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哭累了,少女睡了一个安稳的整觉。而阿贝多却睡得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少女半夜醒来想要发泄,而自己却陷入睡眠。
虽然不知道温迪和她说了什么,但是……
“勉强自己,辛苦了。”
轻轻擦干净少女脸上的泪痕,目光一转,落在少女白皙的脖颈上。
上面赫然有一抹红痕。
“……”
完美的笑容出现了一道裂痕。
巴巴托斯,你小子。
第二天一早,阿贝多就轻声哄少女起床。
“乖,用冰毛巾敷一下眼睛,不然会肿的。”
迷迷糊糊躺在阿贝多的怀里,一条毛巾就按到的她的双眼上,似乎是怕冻到她,里面的冰块被包了好几层。
这种凉却不冰的触感很是舒服,于是少女干脆转了一下身子,在阿贝多怀里继续睡了下去。
目光还是转到的少女脖子上的红痕,于是捏了一块冰,轻轻按在她的脖子上。
“嗯,凉。”
少女往阿贝多的怀里钻了钻。阿贝多轻轻按压着那块冰,在她的肌肤上慢慢揉开,直到那抹红痕渐渐变淡,他才拿起冰块,擦干水渍。
“阿贝多?”
少女将毛巾扯下来,露出一只眼睛看向阿贝多。
“盖上,”阿贝多将毛巾扯了回去,“你脖子上有……嗯……蚊子印。”
担心少女深究下去,阿贝多转移了话题。
“昨天,你和温迪去了哪?”
“摘星崖。”
像变戏法一样,少女不知从哪拿出来一朵塞西莉亚花,拨开毛巾,将它戴到阿贝多的鬓边。
“藏哪了,我之前一直没看到。”
握住少女的手,把它重新放回花上,贴近她的脸,用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
“不告诉你。”
少女的视线转到阿贝多唇角的伤口上。
只能说不愧是阿贝多吗?就算带着伤也那么好看。
伸出殷红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那道伤口:“疼吗?”
她的眼睛刚刚冰敷过,还有点肿,更给她本就无辜娇憨的面容添了一丝稚感。
她总是擅长盯着这样一副面容做这样蛊惑人的事情。
“疼,”阿贝多嘴上说着疼,表情却像是一只捕食的狐狸,“你亲亲它。”
阿贝多的蛊惑向来对少女管用,正当她慢慢贴上时,窗边传来声响。
“诶嘿?我来的不是时候吗?”
阿贝多拳头硬了,一把拉开窗:
“下次走门。”
“阿贝多有关于淤积的论文在多国发表,我们收到来报——地脉淤积的爆发范围,在全体瓦特。”
“现在,璃月方发出了技术支援请求。”
阿贝多的笔轻轻在桌面上敲击:
“她的身体状况,现在不允许长途的奔波。”
“我征求了她的同意,多云可以立马与支援队前往璃月。”
“只是我和蒂玛乌斯需要时间研制更多抑制药剂。”
淤积事实上是一个长轴问题,只要地脉的流动依旧异常,淤积是会不断出现的。
阿贝多研制的抑制药剂能在理论上阻止地脉淤积的出现,这也是蒙德至今为止地脉没有再次出现淤积的原因。
“那就分成两队,第一队由凯亚带队,和多云前往璃月;第二队由阿贝多带队制造药剂,制造完成立马出发。”
“好。”??
阿贝多肉眼可见地忙了起来,就连例行地陪少女睡觉都不能做到。
他常常是两三天才回一次家,然后将少女紧紧揽入怀中,胡乱地吻她一通。
“阿贝多……除了提供一定血液,还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有。”
阿贝多的声音里是疲惫都掩饰不住的笑意:
“比如让我再抱一会?”
阿贝多埋进少女的怀里,像是一个孩子:
“今天可不可以不起床?”
少女学着阿贝多的动作梳过他的金发,然后悄悄在他后脑勺上编起小辫。
“不要,”阿贝多抓住少女的手,“温迪教你的吗?”
虽然对少女保持百分百的信任,但是一想到温迪那副笑里藏刀的样子,他就放不下心来。
果然趁着他忙来偷家了吧?
“他是给我编过头发,不过这是我按你平时编的来的。”
少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失落:
“不喜欢吗?”
听到这句话阿贝多才松开手,默许的少女的胡作非为,重新搂上少女的腰,像是一只午后的猫一般蹭着她的胸口。
那处的伤口已经好全了,但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伤疤——带着淡淡粉色,形状印出四角冰棱的形状。
阿贝多曾在实验台上细细摩挲过这块伤疤。
它是完美躯体上的瑕疵,但不知为何,阿贝多竟觉得这块伤疤也是美极了的。
“药剂已经研究得差不多了,我马上要去一趟璃月。”
“很快,我就回来。”
阿贝多走后,少女的病情压到了温迪身上。
其实少女比他们想象的坚强,她现在就像是一张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