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她说的?”
达达利亚愣了一下:
“那倒没有。”
“那是你看到的?”
达达利亚再次愣了一下:
“好像,也没有。”
潘塔罗涅越听越感觉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对: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种事情人家不会随便暴露的吧?”
“这个......”
达达利亚好像感觉有些难以启齿——但是不是因为他终于发觉了自己的猜想有多荒谬。
而是担心以潘塔罗涅那古板的璃月思维会不会理解不了那么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的故事。
所以他干脆长话短说:
“她现在就在寻找她的爱人,只是很不顺利。”
好像无趣起来了。
潘塔罗涅发了一个哈欠:
“那你找我说干嘛,总不能是想让我祝福你吧?”
“教教我,”达达利亚一脸认真,“你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
毕竟父亲太八卦,弟弟妹妹们又完全不像是有经验的样子,他的选择只剩下了这些同僚——
然而同僚中大多数都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看来看去,只有潘塔罗涅这个起码身体构造上是正常人的家伙看起来是会有情感生活的人了。
达达利亚,选得好。
“这个啊......”
潘塔罗涅推了推眼镜,语气又是戏谑又是认真:
“你让她,找不到她喜欢的人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