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伴随着下巴归位的脆响，“死”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明，也许是少女刚刚喂的动作实在算不上太温柔，“死”在彻底清醒过来之后，猛地咳嗽了几声。
“醒啦？”少女歪头看着死，从声音也能听得出她现在心情很好，“还想杀我吗？”
“......”
好离谱的打招呼方式。
但是在地脉，倒也合理。
少女的笑容在漆黑的地脉中有些过于明媚耀眼了，于是“死”有些不自然地扭过了头：
“暂时不想。”
“嗯，那很棒。”
少女伸手一点点解开“死”身上的束缚：
“所以，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你知道吗？”
“算是知道了。”
“是茧。”
听上去是一句废话，但是少女立马能理解“死”的意思：
“所以，你是强行将茧打开了，所以茧里面没能成功孵出东西？”
“死”沉默着点点头。
“那么，里面在孵着什么？”
“是......”
“死”拧着眉，好像是在组织一些合适的措辞，好让自己不需要再说更多的话去解释。
“也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