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用一个字去形容流浪者的话,那应该是——
猫。
是的,流浪者是特别适合用“猫”这个名词去形容的人。
就比如现在。
“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啊?”
流浪者怀中抱着少女,在海面上飞行着:
“我能有什么话说?反正我就是我们救世主小姐的打手,安安分分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了吧?”
“喂,”少女捶了一下流浪者的胸口,“吃醋啦?那你刚刚怎么不走出来?”
“我跟那个傻大个可没什么好吃醋的,”流浪者轻哼了一声,“毕竟是为了拯救世界嘛,某人忙一点,我一个没名没分的打手还是要懂点事的。”
“啊——”少女的直接在流浪者的胸口点了,感受到某人身上传来的浓浓怨气,心中竟然是暗喜的。
哦,也不算是暗喜,毕竟少女的脸上已经没有忍住,笑出来了:
“原来是在怪我这几天没有陪你吗?”
“......没有。”
“嘴硬。”
少女抬手,捧住流浪者的脸,将流浪者的脑袋有些强硬地掰了下来,随后伸长脖子,在那处浅粉上轻啄一口,随后有些夸张地砸吧了一下嘴:
“啧啧,奇怪,软的。”
“你!”
“我?”
少女弯着眼眸撤下了控制住流浪者脑袋的手,改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可不亲别的打手。”
流浪者瞪了一眼在怀中不算太老实的人,随即便装作无事发生地看向前方,却没发现在少女的视角中,这正好是欣赏他红透了的耳垂的最佳方位:
“......真想给你丢下去。”
“嗯嗯嗯,”少女故作害怕地搂紧了胳膊,“害怕。”
然后微微伸头,让唇蹭到他的耳垂:
“虽然知道你舍不得。”
——
少女拿到令牌的当日,就去附近最近的,有把手的淤积点试了试。
不知道是因为这块令牌的权利很大,还是因为拉着脸站在她身边的流浪者看起来不太好惹,或者单纯的就是这边的同心比较好说话,反正他们没费什么功夫,就将人支开了。
“嗯——比我想象的要方便呢。”
走出淤积点,少女随意地甩了甩顺着手腕滴下来的血液,流浪者皱了皱眉,轻轻“嗯”了一声就扯过少女的手,用方帕将伤口裹住。
“马上就会愈合的——”
“我知道,”流浪者白了少女一眼,“不会疼吗?”
“哦~”少女朝着流浪者挪近了一步,两人的身子几乎贴在一起,“你心疼我?”
“......”流浪者将脸偏向另一边,将少女的手一丢,语气是有意而为的凶狠,“自己包着去。”
“是,猫咪先生。”
又是奇怪的外号。
流浪者压着自己步子,慢悠悠地跟在少女身边,看似很正直地目视前方,事实上,余光已经往身边人的身上飘了不知道多少次。
那人竟然就真的乖乖的,用那方帕子按着伤口。
......哼。
嘴角在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时候翘起,终于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的他偷看过去的时候,对上了少女同样投向他的视线。
“嗯?”
意识到某人正在偷看的少女还是没有选择抓住这个让他难堪的小辫子,而是一把扯开了已经被血浸透了的方巾,将虽然还沾着血渍,但是已经光洁如初的手腕展现到了那人的面前:
“当当当——魔法!”
“好好好,魔法。”
流浪者没有管少女肌肤上还未干透的血迹,只是一把握住了那只纤细的手腕,将它抓入手中,用指腹不断摩挲着刚刚那处方才生长出来的肌肤。
啊。
少女低头看着流浪者捂住她手腕的手。
果然还是心疼了吧?
少女心情莫名很好,轻轻挣开手腕,转而将自己的手塞了进去:
“晚上吃烤堇瓜吧?”
“嗯,还有猪血。”
少女很愉悦地摇了摇两人交握的手掌:
“你不嫌麻烦?”
流浪者举起两人交握着的手,语气听起来很无奈,但是细品之下,竟然能发觉一丝甜蜜:
“嫌麻烦也晚了,已经被套牢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么多表示亲密的动作里,流浪者对亲吻情有独钟。
不只是接吻,而是亲吻。
他热衷于用他的唇去接触少女身上的任何一块肌肤,并且也不介意再上面留下些什么痕迹——
一个浅浅的牙印,或者是一抹红痕,更过分的时候,还会微微泛出紫色。
虽然只有那么一两次,但是这还是让少女不得不在有些热的天穿着长袖和高领。
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在这具任何伤痕都能快速愈合的身体上,偏偏是那么一小块不痛不痒的淤青,会留存很久很久,久到当他兴致来了拉下少女的领子时,还能发现自己上一周留下的痕迹。
“......”
他伸手摩擦着那片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