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男人便是俞康春的独角戏。
“相爷您过了,只不过是少给了口吃的,怎么就活不成?!”景赟见识到俞康春比他还不要脸,仗着云海洲一定给他撑腰,所以辩解了两句,谁让俞康春是不分场合的戏精呢!
“看看!承认了吧!”
俞康春往地上一软,反正现在收了南沐阳做女婿,有了最大的靠山,人家说小了是怀王殿下,说大了是南岳皇室,最主要的是人家嘴甜多金:“皇上,听见了吧,不是我危言耸听呀!”
得了!
云海洲头疼!
“王公公,通知皇后,一起回相府!”
“哦再有,带上凌太医!”
不多时,有消息传了出去,因相爷大人走路不小心,在御书房里崴了脚,皇上关爱臣子,亲自和皇后护送回府。
早已经在朝堂上等候的大臣们“轰”的一下炸了。
谁都知道相爷崴脚是假的,那又怎么样,人家相爷搬得动“大砖”。
东方淳泄气,恨自己没有相爷那两下子,都说过多少次他那姑娘顽劣,不堪王妃重任,都那么站在皇家角度着想了,都把自己黑成那样子了,“大砖”都毫不动容。
云华旭低下头,他现在不敢见俞琳琅,想到东岛有难时俞琳琅不计后果的拿出全部身家,云华旭觉得自己不如大黑。
嗳?!
对,大黑!
云华旭飞奔而去清泉山庄的时候,心里暗暗保佑,大黑是敲门砖,可能还能厚着脸皮和俞琳琅搭个讪。
相府内。
所有人都围在俞琳琅身旁,俞琳琅还在沉睡,嘴边溃烂之处不停地流着浓水。
我的天!
云海洲一眼望去,俞琳琅只剩下那么小小的一团,满脸煞气、面色青黑。
“皇上您看,”俞琳霖带着泪痕掀开俞琳琅的衣襟,触目惊心的伤痕格外刺眼。
上过战场的云海洲知道,这伤痕一定是受过虐待的:“景王,你可知罪?”
景赟哪里肯“知罪”,他的本意是要弄死俞琳琅的,现在俞琳琅活着,就是俞琳琅攥到了:“回父皇,我真的冤枉,我看到郡主的时候,郡主就这样。”
一句话,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尹高炬身上。
云海洲一脚踹过去,将景赟踢出老远:“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一个老女人,你敢虐待郡主?”
景赟喉头一甜,云海洲的这一脚可不轻,但他还是选择替管嬷嬷出头:“她年纪大是大了些,但是怀过儿臣孩子的。”
“她她她……她吃了熊心豹子胆,还要谋害皇后,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云海洲心急之下,都磕巴了。
凌峰上前查看了一番,然后回头看着南沐阳一脸懵,俞琳琅伤成这样出乎他的意料。
“怎么样?”俞琳霖问。
凌峰低头思索了良久:“看造化吧!”
相对于云海格的淡定,云海洲可是急了,俞琳琅对他来说,那可是活动着的金山哪:“这怎么可能,年纪轻轻的!”
“这种伤,放在男子的身上都凶多吉少,何况郡主本就体弱。”
凌峰确实为难,他现在相信了俞琳琅所说的什么五行不调:“皮肉之伤可以治,就怕留下心理阴影。”
俞琳霖掉下眼泪,这个以前半拉眼珠子也瞧不上的妹妹在她最难的时候施以援手,真的非常暖心。
琅儿伤了。
赟府烧了。
云海洲内心五味杂陈,无论是朝政还是儿女,他都不及南靳天省心。
“父皇,赟府烧毁,需要重建。”
景赟以为启德皇帝踌躇,有意让他回到宫里居住,那是万万不行的,宫里哪有外边逍遥自在,所以说出来的话就很不合时宜:“修缮的钱款得相府出。”
“景赟啊,关了你这么多年,你这性子还得磨啊!”云海洲看了景赟一眼,小时候之所以关了景赟,是因为景赟打小跋扈,五岁的时候就犯下命案,不仅把随身的宫女推到井里淹死,还虐待一个很有育儿经验的嬷嬷,导致嬷嬷疯癫。
景赟愣住,赟府被相爷一把火烧没了,错的明明不是自己,拿着管嬷嬷说事明显是云华禹使诈在先:“父皇,还有太子激我。”
“放肆,又来污蔑太子。”
云海洲一个耳刮子过去,将景赟搧倒在地:“出巡三个月有余,我以为你改过了。”
“父皇……,我的错,是我的错!”景赟害怕了那些孤寂的只能对着自己影子说话的日子。
云海格几次想说话,都被俞康春给“瞪”了回去。
“相爷……”
云海洲试探着问了问:“要不册封成公主?!”
没办法,出于安抚也出于心疼,他欠俞琳琅的最多。
南沐阳一听立刻就说话了:“皇上,郡主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现在人还没醒,先治疗再说。”
云海洲看了看俞康春,这什么情况,我搁这儿说话呢,有这小子接茬儿的份儿么!
俞康春点头:“皇上,姑爷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姑爷?!”云海洲一愣,那不就意味着俞琳琅和南沐阳成一对儿了?!
“对,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