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周景宴走过去,站到周老爷子身边。
老爷子从年轻时就练习书法,字迹磅礴大气,苍劲有力。
白色的宣纸上写着四个字——克己慎独。
周景宴垂着眸,辨不清眼底的情绪。
“怎么样?”老爷子又问了一句。
“父亲的字写得很好,这段时间应该花了不少时间练习。”
老爷子将老花眼镜摘下,往桌上一扔,哼了一声,“我练字花时间那是有回报的,你做的事呢?”
周景宴仍旧低着头,神色紧绷。
在椅子上坐下,周老爷子眯着眼睛打量自己眼前的这个小儿子。
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从小的克制与隐忍都去了哪?
“小溪前几日给我打电话过来,说你把她一个人丢在了婚纱店,有这回事吗?”
后面一句已经是带着颇有威严的质问语气。
周景宴眼眸一敛,“您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爷子重拍了下桌子,脸上震怒,“你明目张胆的把那丫头带走,你是真的一点都不顾忌了?沈家的人还在里面!”
周景宴握紧手心,酒气一阵一阵往上冲,他强按耐住。
“家丑不可外扬,你懂不懂?”老爷子敲着拐杖,望着他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