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澄惊诧又好笑地看着他。
周景宴没说话,抿紧唇看着他。
“强迫与被强迫的关系,还是监视与被监视的关系?”
她脸上的讽刺毫不留情面。
“好,你说的都对。”安静了半分钟,周景宴居然也不反驳。
往她肩上轻轻一按,直接让她坐在了木制长椅上。
蹲身捞住她的左腿,赵西澄要动。
周景宴加了点力,看着她不容拒绝地说:“这样躺一晚上,你确信你明天能好好站起来出去写生?。”
赵西澄站不起来,非但站不起来还会因为强制动作而让自己很狼狈。
她前后斟酌。
而周景宴已经拉高了她的粉色睡裤,低头拧开盖子挤出白色的膏体轻轻抹到她的伤处,伤口已经结痂现下不过是条血线。
温热的指腹在上方轻轻来回移动,将膏体融化揉搓进皮肤。
些微的痒,还有一点点的疼意。
赵西澄皱眉忍着这些微妙的体感,余光里扫到一只昆虫盘旋着飞过。
她视线下落一瞬,随后不由得又转到他身上。
心里居然是无比的宁静,可紧接着就听到他开口。
“沈行之跟你一直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