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
当时没走成,被强留下多待了一会儿,有个不会看眼色的女人便起了心思,大着胆子凑上去,娇滴滴端着酒凑到周景宴旁边,一身丰乳肥臀晃荡着往周景宴胳膊上挨挨挤挤,端酒送到周景宴嘴边。
先喝酒,喝完酒再干什么,心里都清楚。
周景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做派,周身气压一下就低了,把酒倒在桌上,杯子倒扣立在那,推开旁边的女人,手里的烟掐在朝天的杯底上,任凭先前一堆人费口舌留了多久,也再不肯待下去。
临走前递向想扒上来的女人一个沉而冷的眼神,吓得她脸唰白当即瑟瑟起来。
出了会所的门,周景宴就把外套脱下扔给了他,他还没说话,就听到周景宴不爽说了两个字:“烧了。”
语气冰冷,但比声音更可怕的是他脸上的表情。
那时,李准才真正感受到。
眼前这人,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