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泉吓了个哆嗦,赶紧松开了肖姝雪的手,呵呵笑道:“二哥,我跟小雪闹着玩呢!”
肖仲钦冷着脸看向了肖姝雪,“是这样吗?”
肖姝雪哪敢让肖仲钦知道她和莫玉泉的事,硬着头皮说道:“是,是的,我们闹着玩。”
“莫玉泉,你来我家干什么?”肖仲钦哪里看不出来两个人有问题,质问莫玉泉。
莫玉泉看见那一身公安制服就胆怯,说道:“我,我来找舅舅,他不在家,我先回去了。”说罢莫玉泉把手里的项链塞兜里,慌忙跑走了。
肖仲钦意味深长的看着神色慌乱的肖姝雪,“你怎么还在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肖姝雪陪着笑,“我,我也不知道他来咱们家啊!等会我就出门跟门卫说一声,以后不能放他进咱们大院。”
肖仲钦没有搭理她,夹着公文包往屋里走。
“二哥,你怎么现在回来了?”肖姝雪不自然的问道。
自从他们从甘省回来后,肖仲钦一直都没在家住,都住在公安局的单身宿舍里面。
肖仲钦说道:“我回来收拾点东西,过两天我要出差。”
这个点肖兴国和杜文雨应该都不在家,他也不想跟爹妈碰头,免得又因为肖姝雪吵起来。
“你去哪里出差啊?”肖姝雪赶忙问道。
肖仲钦越看肖姝雪越觉得肖姝雪不像肖家的孩子,不想跟她多说,“查案子出差,不能说。”
“你又不在保密单位了,还保密什么啊!”肖姝雪不屑的说道。
天气越来越热,肖仲钦收拾了几件轻薄的衣服就走了。晚上下班后,他去了舅舅杜文志家,借口梦见外婆了,一定是外婆在地下想他了,他想去给外婆扫墓。
杜文志不疑有他,立刻从柜子里的抽屉拿出了一串老旧的钥匙给了他,还想跟肖仲钦一起回老家看看,被肖仲钦婉言谢绝了。
“舅舅医院工作忙,外婆一定能理解的。”肖仲钦笑道。
杜文志想想自己最近每天都排的有大手术,要请假得至少提前半个月申请,只得说道:“你替舅舅给你外婆烧点纸,你什么时候回去?”
“过两天就去,这两天把手上案子结了。”肖仲钦说道。
杜文志拍了拍比他还高的外甥,感慨道:“还是你跟你外婆最亲。你们这一辈的人,没一个能继承你外婆衣钵走运动员这条路的,也是你外婆的遗憾。”
肖仲钦心中也是波涛汹涌,思绪万千,要是真如他想的那样,李芳草是他的亲妹妹,外婆应该也不至于遗憾了。
但没有线索证据之前,肖仲钦只能把一切都藏在心底,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肖仲钦收拾完衣服从肖家走了,肖姝雪也坐不住了,她想去看看赵小凤到底出发了没有,刚收拾好东西下楼,就看见小保姆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还差点撞翻了门口的花瓶。
“你冒冒失失干什么呢!”肖姝雪骂道,“知道这花瓶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
小保姆捂住屁股,满脸红羞,“我,我那个来了!”
肖姝雪不屑的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保姆,刚要转身走人,突然想到了什么,手里的挎包都掉到了地上。
她好像很久都没来那个了!
肖姝雪惊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在肖家吃的好喝的好,下乡也并没有吃什么苦头,从来没有过像别的穷人家女孩经期紊乱的情况。
“不,不可能……”肖姝雪面色惨白,很多夫妻都是结婚一年半载的才怀上,她跟莫玉泉就只睡过一夜,怎么可能就怀上了呢!
肖姝雪心乱如麻,一边觉得不可能,但另一边又算了下日子,早该在两周前就来了的,而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她忘了。
肖姝雪先去了医院,还是上次她查血型的医院,离她家很远,用的还是王爱梅的假名,听说她月经两周没来,挂号单上写的又是未婚,妇科医生了然,委婉的说现在时间还早,不好诊断,推荐她去挂个中医号,把个脉看看。
肖姝雪只得又去挂了个中医号。
老头切了一会儿脉,在病历上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肖姝雪看不懂医生那一堆波浪线,担心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怀孕了,滑脉。”老头儿头也不抬的说道,“我给你开点维生素,对胎儿好。”
肖姝雪如遭雷劈,失魂落魄的拿着单子走出了医院大门。
她怎么会怀孕呢!要怀孕也不能怀莫玉泉那臭流氓的孩子啊!她应该给杨知非这样档次的男人生孩子,再不济也是给黄义东生孩子。
肖姝雪慌的要命,怕的要命,走在大街上举目望去,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她也不敢回家,要是让肖兴国和杜文雨知道她怀了莫玉泉的孩子,她都不敢想象肖兴国这么爱面子的人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赶出家门。
肖姝雪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竟然走到了棉纺厂家属院。
赵小凤还在水龙头那里洗衣服,李德福昨天喝的实在太醉,半夜失禁,裤子上,床上全是污物,她一边洗一边控制不住的恶心干呕,把李芳草骂了个狗血淋头。
李德福再恶劣赵小凤都不敢说一个字,因为李德福没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