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大人呢?我们要见县尊大人!”
“……”
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在黑山等死还不如死得痛快点。
“放肆!”
陈宽大怒。
“县尊大人日理万机,为太和县呕心沥血,当初为了这救济粮,为了你们去黑山能暂时不用为生计忧愁,县尊大人甚至放下身段跟商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请他们慷慨解囊,还赌上官声动员百姓,虽然现在互助粮被毁,但再怎么说,这事县尊大人都已经尽力。”
“你们不体谅县尊大人也就罢了,竟还要给他添堵,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哼!”
面对陈宽这番说辞,楚却是一点儿也不买账,直接把脑子里的念头说了出来:
“谁知道这西仓的火是怎么来的,你们又如何证明,这粮食已经付之一炬?”
这话一出,楚湛顿时面色大变。
“儿,住嘴!”
他下意识地上前两步,而后直接抄起独臂,捣住儿子的嘴巴,不让他再胡言乱语下去。
然而楚的话就像一根导火索,顷刻间点燃了在场诸多百姓的怒火。
“就是!谁知道粮食是不是真的被毁了!”
“指不定进了谁的口袋……”
啪!
“大胆!”
听到百姓们如此说,陈宽当即用力一拍桌案。
“竟敢如此污蔑官府,来呀!将这些目无纲纪的刁民给本官拿下!”
“是!”
陈宽话音落下的瞬间,身后的一众衙役和捕快当即握紧手中的棍棒,大踏步上前。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看到捕快们一脸不怀好意地走来,一众百姓顿时慌了。
“干什么?呵呵…”
衙役和捕快们冷笑一声,快步朝众人靠近,而后猛地举起手中的杀威棒便打了下来。
“啊!”
楚惨叫一声,竟是直接被一棍子打倒在地,紧接着脖子左右两边被杀威棒叉住,完全动弹不得。
砰砰砰!!
杀威棒毫不留情地陆续落在他身上,顷刻间便将他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儿!”
楚湛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上前阻止。
身为战场老兵,他的身手自然不错,冲动之下,却是出手打伤了两名捕快。
然而他一个残疾的老兵,如何挡得住十多个如狼似虎的大汉?
更何况还有陈宽这个正儿八经的修士。
没有灵根的普通人面对修士,就像一个九岁稚童拿着一根树枝,面对一个装备精良的士兵,几乎毫无胜算。
于是,很快,楚湛便被陈宽狠狠一记灵力护盾压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又被那些捕快当做刺头拳打脚踢,几下便被打得口吐白沫,失去了知觉。
“啊!!”
楚湛仅剩的一条手臂死死抵在面前的灵力护盾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灵力护盾。
怒吼声不断响起,青筋接连爆开。
但他无论如何挣扎,都完全动弹不得。
“蝼蚁乌合,图妄挣扎。”
陈宽冷哼一声,直接一脚踩在灵力护盾上,同时灵力集中在脚掌,瞬间加大脚下的力道。
“而且,你这刁民竟敢反抗朝廷,罪无可恕!”
“呜哇!”
楚湛惨叫一声,眼睛陡然瞪大,目眦欲裂,看着面前陈宽那冷笑的面孔,眼中充满了仇恨的光芒。
然而,无论他再怎么狠,实力差距摆在那里,他除了用憎恨的眼神怒视着陈宽,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即便他为朝廷拼死杀敌,立过不少功勋,落得个断臂残疾,一身伤痛的下场,在陈宽这个修士面前,依旧没有任何抵抗之力,陈宽杀他,根本不需要顾及他曾经的荣誉。
很快,楚湛便被灵力护盾压得血管崩裂,口吐鲜血,彻底失去了意识。
咔哒…
只听到一声轻响,灵力护盾应声而碎。
“都给本官看好了!”
陈宽收回脚,冷眼环视一众在出头鸟被拿下后,此事如同惊弓之鸟的百姓们,一脸淡漠地道:
“县尊大人仁义,费劲心力为尔等筹备互助粮,无论如何,你们都该感恩,而不是像这几个刁民这般,丝毫不体谅官府的难处,为难县尊大人,甚至对抗官府,打伤衙差,别忘了,对抗朝廷可是死罪!本官身为朝廷命官,对这等目无纲纪的暴徒,有权将其当场格杀,以全国法!”
听到这话,众人当即神色一凛,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楚湛和被衙差们打趴,此时已经彻底没了动静,生死不知的楚等人,嘴巴哆嗦着,不敢再开口,只是畏惧无比地看着陈宽。
陈宽挥了挥手,让衙差们把地上的几人抬走,然后一脸淡漠地对众人说道:
“别怪本官没提醒你们,本官历来公事公办,雷厉风行,若是谁再敢行此狼心狗肺之举,别说一石粮食,一粒米你们也休想从官府手中拿走!”
嘶!
众人当即倒吸一口冷气,齐齐后退一步。
他们不禁想到,一石粮食虽然不多,但总好过没有,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