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伟松了口气。 可是,在场周家人都傻眼了。 瞿丹丹指着宇文青叫道:“院长,我儿子身上的银针被她拔了啊,胸口那个血……血符,也被她擦掉了。” 一个老太太跳起来,指着宇文青道:“嗷,我明白了,银针一拔,小浩的手脚就开始流血不止,胸口的血符擦掉后,他就马上抽搐冒寒气,原来都是因为你这个庸医!你,你赔我家小浩,我打死你!” 老太太的指甲很长,马上在宇文青的脸上挠出血痕来。 丁伟也懵了,连忙告诉陈言。 “银针拔了,血符也擦了?那可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也没办法了!” 陈言刚说完,那边传来瞿丹丹的声音,“陈医生,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你救救我儿子,刚才是我外甥女冒犯了你,我让她给你下跪磕头,给你端茶倒水,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是一个母亲发出的呐喊。 陈言沉默了三秒钟,道:“抱歉,现在真没时间……” 这句话一出,瞿丹丹如坠冰窖,万念俱灰。 她懊悔啊! 刚才陈言在这里,特意来救自己的儿子,结果他们有眼不识泰山,把他赶走了,还骂了他,泼了他水,换成谁,都不愿意再过来了吧! 不过下一秒,陈言道,“这样吧,你们现在以最快的速度,把孩子送到临江别墅大门口,如果能撑到那个时候,算你儿子命不该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