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陈言已经一个电话打给王红鸾,告诉她自己已经回到江州。 两个女人在外面休假也差不多了。 当即表示要连夜订机票回江州。 陈言笑道:“注意安全!” 然后,脱了衣服也进入放满药液的浴缸里。 张有容抱着自己的宏伟尺寸,道:“你怎么也进来了?” 陈言道:“我不进来,你一个人能行?朱龙果的成分刚刚吸收,我得用真气帮你洗髓伐毛,我还不想这么累人呢,那要不,我出去了!” “诶诶,我就是这么一说,你现在架子这么大了?是不是在上京跟洛大小姐滚上了,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了?” 陈言没说话,直接行动。 从身后将她一把抱住,两只手就攀上了高枝。 这是一个无法掌握的女人啊,他满意的说道:“洛可可,可没你这种待遇。” 张有容被这么一抱,后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回头就跟陈言吻在一起。 虽然现在的身体,无法尽情交通。 但是,温存交流,还是没问题的。 “小言子,我想了……” “不太好吧?洗髓伐毛都还没开始呢!” “那就先伐毛吧,我可以的……” 有容妹子将两条长腿踩在陈言的肩膀上,陈言一把抱住,笑道:“这么长的腿,不去蹬三轮,可惜了!” 张有容翻翻白眼道:“我蹬的是风火轮。” 然后,浴缸里的水就开始不停的晃动起来。 幸亏这个浴缸够大够深,不然药液都要浪费了。 凌晨四点。 陈言真抱着张有容睡得香甜,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哎呀,谁呀,天都没亮就打来电话,真是烦死人!”被吵醒的张有容不由抱怨,她昨晚洗髓伐毛一直到两点,将体内伤势恢复了大半,丹田经脉也在这个过程中提升了一大截,但精神很累。 陈言看了看手机屏幕,道:“是酸秀才。” “百夫长?这个点打过来,难道是有什么要事?” 陈言接通。 酸秀才紧张的声音从那头传来:“魔王,杜月圣死了。” “你说什么?” 这句话是张有容说的,吃惊的直接跳起来。 杜月圣是杜祖海唯一的儿子,杜月圣这么一死,问题可就大条了。 酸秀才愣了下:“张队长,这么晚了,你也在?” 他可是知道,陈言是有老婆的。 张有容连忙道:“哦,我身受重伤,监察使正在给我疗伤。” 陈言皱起眉头:“杜月圣怎么死的?” 酸秀才的声音差点哭出来:“我也不知道啊,突然就暴毙身亡了!魔王,你是不是给他下暗劲了?现在突然死在江州龙牙监狱,你这是给我引爆了个炸弹啊……你说这怎么办?我昨天就告诫你了,这下好了,大家一起玩完。” 陈言道:“不可能啊,我抽他几个巴掌,都没用内劲,怎么会突然暴毙?你等着,我过来看看!” 挂断电话。 张有容也起来穿衣服,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杜省首的儿子这么一死,所有的污水都会往你头上泼,接下来一定是一场硬仗,希望千夫长能顶得住压力。” 话音刚落。 又一个电话打到陈言手机里。 陈言瞥了一眼,道:“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张有容愣了下:“谁?” “千夫长!” “啊?” “啊什么?杜月圣死了就死了呗,这种二世祖,无法无天,我杀了又如何?千夫长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说着,陈言接通电话。 没想到,电话那头直接传来怒吼声:“魔王,你是不是疯了?” 陈言皱眉道:“千夫长何出此言?” 千夫长怒道:“你还挺镇定啊!你把杜月圣打死了,你就不想想后果?你难道不知道杜月圣的爹是江南省首吗?你难道真以为,我让你做了这个监察使,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了?” 陈言淡淡道:“千夫长,这件事,我觉得我没做错!” “你还没做错?你杀了杜祖海的唯一儿子,你还没错?那是我错是不是?我错就错在,不该让你进龙牙!” 陈言的脸也冷了下来:“我以为,龙牙刚正不阿,不会屈服于权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没想到,你这千夫长的屁股也不正!如果是这样的龙牙,我陈言还不屑于效力。”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歪屁股?” “你自己照照镜子歪不歪!”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魔王,我知道你有点能耐,而且天诀城召开屠魔大会的事情,让你积累了怒火!所以萧遥解决了天诀城,你马上又跳出来各种刷存在感,先是巍山黑白两道大地震,然后你还差点杀了麻衣门的紫弋仙子,现在又杀了杜月圣,抓了洪长基,你要我给你擦多少次屁股?你如果有萧遥的本事,你尽管去作,但你没有,天诀城一开屠魔大会,你就吓成了缩头乌龟!” “我忒么的……你觉得我铲除巍山黑白两道毒瘤是错?揭穿紫弋仙子骗人也是错?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