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在奏折上轻描淡写,对上欺瞒,对下则随便抓几个无足轻重的小喽啰敷衍了事。他位居高位,没有确切的证据我断不敢妄自揣测,信口开河。可如今,公主蒙难,我若再不说,只怕诸位走了弯路,对公主更加不利!”
“卞县令可知,廖菊阳为何会被外放岐州?”温在恒问道。
“他原是户部右侍郎,原户部尚书包博修因涉贪腐案被查处后,他本是最佳的新尚书人选。可不巧的是他是包博修的门生,虽然他力证清白和包家也划清了界限,朝廷最终也没有将他提拔上去。”
廖菊阳竟是包博修的门生!温在恒皱紧了眉头,原来如此!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柴峻看着温在恒,阴郁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讥讽:“好舅舅,这回温乐是被你给连累了!现在你知道圣火教的妖女为何要去拜见你了吧?你真该见上一见,说不定明白得更早些!”
温在恒握拳闭了闭眼,心中虽恼,可柴峻所言却是实话。
“廖菊阳虽然疑点众多,可我们也只是凭空猜测,并无掌握他同圣火教有关联的确切证据。就是把他拿住了,他不承认,咱们也奈何不了他。”诸葛子获道。
孙粲一听就急了:“那狗官躲起来不出面,岐州这么大,咱们就这几十号人,上哪儿找公主去?离六月六可只有两日了!”
闻言,众人都心有戚戚焉。柴峻一巴掌拍在柱子上,把柱子都拍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