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使君此时赶来,许是抱着鱼死网破奋力一搏的决心。”
“我就说,咱们在使君眼里不过是冲锋陷阵的马前卒,是被他操控的棋子,他只管自己的利益,不会在乎圣火教的存亡,不会在乎咱们的死活。”旃蒙护法急切道,“咱们在这,不怕天不怕地,花不完的银钱,享不尽的乐趣,日子过得比皇帝老儿还舒坦。为何要听他的去谋害公主,去招惹柴家军?这不是自掘坟墓嘛!”
“住口!”神女柳眉倒竖,沉声喝斥,“你是不是头脑发昏,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没有廖使君,哪有圣火教?哪有你我的今日?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吗?换一个刺史,没了廖使君帮我们撑伞庇护,圣火教还能存续下去?饮水思源你懂不懂?依仗着廖使君,咱们才有花不完的银钱,享不尽的乐趣,咱们和廖使君在一条船上,翻了船谁也跑不了!你想再回去杀猪卖肉都难,事已至此,咱们都回不去了!要么同气连枝干下去搏一把,要么就等死。”
旃蒙护法神情阴郁,不再吱声了。
神女呼出一口闷气,道:“你们随我下山去迎接使君。”
“他们三个怎么办?”昭阳护法问道。
神女斜睨着温在恒三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这三人狂妄至极,从头到尾没将咱们放在眼里,着实可恨。双修不成了,占他们点便宜,给他们点教训还是可以的。”
昭阳护法和重光护法对视一眼,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