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没有去过圣彼得堡吧,这个例子,是有人在向你描述圣彼得堡的时候告诉你的。”
他补充,“还有‘在地图上,圣彼得堡和科米原始森林的距离有六七岁小孩子的手掌长’。”
“看你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你六七岁的时候肯定比大部分孩子都要成熟,做不出来用手认真比量地图的事吧。”
黑羽快斗促狭询问:“是哪个六七岁的孩子令你至今都印象深刻呢?”
能令‘黑羽快斗’如此印象深刻、特殊对待的人,当然是‘中森青子’啦!
是另一个世界的中森青子,那位未婚妻小姐。
白水:“……”
“你心跳加速了,证据+1,”黑羽快斗得意扬扬地补充,几秒后才察觉到不妙,“等等不会是要切号了吧?切号后你不会假装不存在吧?!”
他催促,“快说。”
乌鸦缩着脖子看了看白水,踱步转身,把头埋得更深。
又停顿了十几秒,白水组织好语言,“你分析错了。”
“我对猫咪和手掌印象深刻,不是因为‘未婚妻’。”
黑羽快斗接话,“而是因为?”
他友情掐了一下时间,“才十几秒,可以想出来完整合理又符合逻辑的解释吗?”
“要不要再给你一段时间?”
白水:“……”
人艰不拆,没有分寸感的自来熟哈士奇真烦。
但习惯了。
“我之前没有说、你也没有问,”他心平气和道,“我会在科米原始森林居住的原因。”
“我的父母是一对研究动物的科学家。”
一对大多数时候都很合法,某些时刻又有那么一点点违法行为的科学家,有一点疯狂,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