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位,所有人员齐聚一堂,精神紧绷着寻找着凶手,凶手却被‘不存在’了。
“是因为那封推理短篇是凶手来信吗?”工藤有希子侧首看工藤优作,“凶手是‘我’嘛。”
‘白’的推理短篇中,有命案埋在字里行间,凶手是‘我’。
为‘白’设计的圈套中,有命案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凶手是‘我’。
工藤优作再次回答,“或许吧。”
他抬手摁住窗沿,“我没有询问他这个问题。”
不过,无论是在看到尸体时,还是在他确认询问‘你已经有结论了吧?’时,他都没有发现白水有情绪起伏和态度变化。
直到在谈到过去时,他才发现白水有些许的情绪起伏。
“哦呀,”工藤有希子又瞥了一眼楼下,和工藤新一的半月眼对上,她立刻移开视线,“我还以为你会问呢,那孩子现在好像有些危险呢。”
又背负着父亲的血海深仇,又和违法组织有牵连,像是站在岌岌可危的悬崖边,只要踏出一步便会掉入深渊,从此染上再也无法洗白的黑色。
“没有,”工藤优作道,“这一次我主要关注的,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看起来……似乎正常了。”
他回忆白水再三低下眼睛避开对视的动作,不禁有些失笑,“在和我对视的时候,两只眼睛都有聚焦,会在第一时间移开视线。”
“是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