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让翅膀未部的布条不要掉下来。
它维持着失魂落魄的状态,乖乖任由白水解布条,白水的手一离开,它便摇晃了几下,委屈巴巴趴在书桌上。
“嘎。”
乌鸦趴得很有技巧,又尽量遮住了一部分的喙、又成了一摊鸟饼,委屈巴巴地叫出声时也只是微动喙。
它仅有的红眼睛动了动,紧紧盯着白水,又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嘎……”
装可怜装得太明显了,但可怜也是真的可怜,看起来被贝尔摩德收拾了一顿,怪不得在书店的时候没有再撞窗户。
白水短暂无言。
他把这摊鸟饼当成一摊猫饼,慢慢地把手放在乌鸦的身上,试探性地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它凌乱的羽毛,“你还好吧?抱歉。”
乌鸦呆了一下。
只呆了一下,它便连可怜也不装了,横冲直撞便撞进白水怀里,“嘎!”
“嘎嘎……嘎!”
“嘎嘎!!!”
“你怎么连对鸟都说‘抱歉’?”黑羽快斗持续吐槽,“贝尔摩德怎么连鸟都欺负?”
过分!
不过有一点:黑羽快斗忍了忍,又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它是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吗?”
那好像有一点点,就亿点点的脏……
说完,他大松了一口气。
好的,终于把这句存在感非常强烈,莫名有点熟悉,自然而然涌出来、完全压不住的话说出来了。
白水安抚着拍乌鸦的手顿住。
乌鸦猛地探头,“嘎!!!”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