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又在街上大放厥词。
许仙闻听,心中蓦地一惊。
不过旋即他就镇定下来。
毕竟历经龙宫一行,许仙实力今非昔比,又怎会任由法海嚣张跋扈,欺上门来。
当着法海的面,许仙故意牵起白素贞的手,叫骂道:“称你一声大师,是我涵养高。死秃驴,你别给脸不要脸。素贞和小青皆是我表妹,绝非什么蛇妖。你若再胡搅蛮缠,当心我报官抓你。”
法海冷笑一声道:“哼!许仙,你色迷心窍,被她们的美貌所迷,不识好歹!贫僧身为佛门中人,岂能容妖邪作祟!”
法海自认为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然而许仙却对法海的虚伪甚是不屑。
正如同小青所说,苏州城中可不单单只有白素贞和小青,保安堂斜对角可是藏着一窝的山魈精。
法海难道是眼睛瞎了不成?
为何只对白素贞紧追不放。
猴七是外来的倒也罢了,王道灵可是在苏杭谋财害命几百年,也不见法海去降妖除魔。
所以许仙对法海可没什么好脸色。
法海却不急着动手,只是在街对面给人算命。
尽管许仙不知法海在打什么主意。
但法海不动,许仙就不动,只当法海不存在,招呼白素贞与小青返回保安堂。
五日时光,转瞬即逝。
白素贞、小青与法海隔街对峙。
法海重操旧业,安然坐于保安堂街对面,装模作样为人算命,口中念念有词。
然稍具洞察力之人皆可察觉。
法海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求卦人身上。
白素贞眼看法海已接连五日监视她们。
白素贞心中愈发烦闷,立于保安堂门前,黛眉轻皱,凝视法海的一举一动。
白素贞深知法海断不会轻易罢休。
毕竟她与法海三世仇怨迟早要做过一场。
比起白素贞的警惕。
小青则是毫无避讳地流露出对法海的憎恶。
她双手叉腰,圆睁怒目,口中不停咒骂道:“臭和尚,就知道天天盯着我们,真是烦死了!”
小青的咒骂声甚响,法海不可能听不见。
但法海偏就故作镇静为人算命,脸庞上呈现出一副高深莫测之神色,眼神偶尔与白素贞目光交汇,其中蕴含之敌意令人毛骨悚然。
白素贞面色越发清冷,她紧紧抿着双唇,仿若在竭力克制自身情绪。
她知晓,与法海之冲突即将一触即发,必须时刻保持警觉。
小青的骂声愈发响亮,途经保安堂者纷纷侧目。
许仙这五日过得也很不爽。
法海打又不打,走又不走,仿若狗皮膏药般钉在保安堂对面,死磕许仙、白素贞与小青。
许仙心烦意燥,恨不得与法海痛痛快快打上一架。
不过,就在这一触即发之时。
猴七领着两名年轻女子前来问诊。
三女貌若天仙,致一众男子尾随至保安堂。
猴七皮肤真多,又换了一张美女皮。
此番她肌肤胜雪,眉目似画,身着一袭火红衣裳,英姿飒飒,步履轻盈,举手投足间,皆透着一股自信与豪迈。
她行至许仙跟前,微微躬身,郎声道:“许神医,久仰大名,今日奴家侯娇娇特来邀您前往侯府,为家母侯李氏诊病。”
言罢,猴七眼波流转,含情脉脉地望了许仙一眼。
给侯李氏看病?
也未免太过明目张胆了吧?
许仙端详猴七,心中暗自惊异,暗忖猴七此番竟不装了,居然拿用过的侯李氏来挤兑他。
许仙不明猴七究竟有何依仗,淡然道:“恐怕要令侯姑娘失望了,在下只是一介凡人,绝非什么神医,令堂之病,我恐无能为力。”
猴七咯咯一笑,说道:“许神医,您何必过谦,苏州城中谁不知您医术超凡?只要您愿意赴侯府,侯府必定重谢。”
猴七边说边向许仙投去妩媚眼神。
此时,猴七身旁的两名年轻女子亦走上前来。
猴七指着二女,向许仙介绍道:“许神医,这是奴家的两位妹妹,月月和琴琴。她们皆待字闺中,最为仰慕许神医这般高士。许神医,您可万勿令奴家的两个妹妹失望呀。”
侯月月身着一袭蓝衣,气质清冷艳丽,宛如冰雪中的仙子。
候琴琴则穿着粉色的衣裙,笑容甜美,仿若春日里的花朵。
只不过,二女与猴七都是一丘之貉。
猴七是山魈精,二女怕也是精怪所变。
然迫于情势,许仙还是向二女笑了笑。
只以为许仙肉眼凡胎,为猴七三女所迷惑。
小青见状,怒喝道:“你们这群妖怪,休要在此惺惺作态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欲害人!”
猴七脸色一变,瞪了小青一眼,说道:“你这小丫头,口舌怎如此之毒!你我初次见面,你就骂人妖怪,真是好没教养。”
白素贞连忙拉住小青,说道:“小青,莫要冲动。”
她继而看向许仙,眼中满是忧虑,说道:“表哥,这侯府门第高深,恐怕不简单。你还是莫去为好,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