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候,彩色的世界,在我眼中,会突然褪色成黑白的画面,就像是一部无声的黑白电影。
理智跌完了,就是失去理智的疯狂。
我似乎忘了,癌界人很容易陷入疯狂,那时候就需要镇压措施来阻止陷入疯狂的人。
疯狂状态就像是一个人的反面。
不,该说是平时一直很正能量,之后就会非常负能量吗。
压抑得太久了就是如此。
好多了,癌界只是镇压,别的地方基本上会直接宰掉陷入疯狂的人。
我拼命的建设癌界,但陷入疯狂的时候很容易到处搞破坏。
“主人他又开始发疯了,全体注意,准备战斗!”
因为这种事情在癌界发生了很多次,所以这次我一失去理智开始掀桌到处搞破坏就被几个全副武装的部下布阵镇压了。
直到恢复理智为止,我一直被关押着。
“是压力太大了吗,你又失去理智了。”命运来监狱看望我。
经过一番闹腾,我冷静多了,恢复了一些理智。
“抱歉。”我说。
“可以出来了。”命运开门。
我和命运闲聊着。
“说起来,我曾经球佛渡,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有推人生须自渡这首歌,我去,巧合吧,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吧。”我总觉得巧了点。
错觉吧,大概。
“是的,是你的错觉。”命运就笑。
“说起来,五个异界都是,基本上都是缺少关键的一个拼图,这不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缺一门吗。”我说。
“打麻将三缺一吗?”命运就笑。
“无语,我不打麻将。”我不喜欢棋牌麻将之类的,因为我十有八九会输,是典型的能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的类型。
相比之下,水怜就非常厉害,她和我相反,是能把一手烂牌打到最好的类型。
“说起来,迦勒底那边,你最近,对吧,召唤了千利休?”命运问我。
“没兴趣,我召唤了阿国。”我说。
“萝莉控?”命运笑我。
“她气质很不错吧,我觉得阿国很不错呢。”我说。
“你那是喜欢她的气质吗?你那是馋她的身子。”命运说我。
“不否认,也不冲突。”我说:“而且我在修行呢。”
“利休背叛了。”命运说。
“我有预感啦,我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人。”我说。
“马后炮?”命运说我。
“随便啦。”我无所谓。
“有利休在的话,迦勒底那边就能每天都能喝到不一样的好茶了。”命运说。
“我想看阿国的舞蹈呢。”我说。
“啊,那样吗?哦,嗯。”命运好像更在意利休的事情。
我和她存在分歧呢。
“说起来,癌界,异界战线,黄昏的佣兵团和幻痛的维和部队打起来了。”命运说笑:“你大老婆和二老婆打起来了呢。”
“哦。”我觉得那不是我能掺和的。
“黄昏赢了,幻痛被关押了。”命运说后续。
“哦,意料之中。”我觉得很正常,毕竟黄昏的佣兵团只认钱不认人,财力雄厚。
相比之下,幻痛的维和部队是典型的用爱发电,自然很难赢。
毕竟理想又不能当饭吃。
“你灾厄之树那边用了什么卡组?”命运问我。
“很多啦。”我说。
“一个,说一个。”命运问我。
“密林体系,外挂倒吊人体系和勒比卢的牛仔体系。”我说。
“是吗?我玩玩。”命运就要玩。
打一局下来,命运生气了。
“什么傻x卡组,这倒吊人爆能也太傻了,我输了!”命运生气了。
“还行吧。”虽然我也不会玩。
迦勒底那边打到那什么兽神了。
打不过?碎石头啦,再碎石头。
“你不会用你的精锐打吗?”命运问我。
“随便啦。”我都是乱打的。
已经不会玩了,随便上吧,碎石头。
打赢了。
很好,一切归于和平。
等等,利休突然窜出来吓人干嘛,你已经输了吧。
还要打吗?
不想再碎石头了,石头是召唤用的,不想在战斗中碎石头。
嘛,结果也没打起来,还好啦,事情有惊无险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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