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修行都会感冒,越修炼越弱你敢信?
在迦勒底,在界域和巨大的公鸡战斗,勉强打赢了。
没想到打一只鸡都这么费劲,这公鸡也太强了吧,人那么大的凶猛公鸡。
“'之前说有绝对不能赢的一方,该不会棋盘的话,是复仇界域已经内定为输家了吧,因为已经被内定为输家了,所以再怎么努力都是一定会失败,这就是命运,这就是宿命。”我猜测。
“福尔摩斯对张角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真相吧。”命运说着。
“我讨厌下棋。”我说。
“关公战秦琼呢,某种意义上也挺有意思的,你喜欢哪个历史人物,古今中外不限。”命运问我。
“活到最后,明哲保身,全身而退,寿终正寝的那类人物吧,比如张良,大概吧,张良是成功脱身了吧?”我记不太清。
我就喜是,无论古今中外,我非常佩服那种最后能全身而退,明哲保身的存在,活个寿终正寝我觉得就很好了。
“下班了喝一杯怎么样?最近的天气反复,今天意外的很热呢,天气预报说这周还会持续升温,就是说,应该会有很多人感冒吧。”命运说着。
“差不多吧。”我说。
“呐,我说啊,你已经解析了吗,我们天道众的很多人。”命运问我。
“爱,命运,心……”我若有所思:“爱和心我无法理解,毕竟你也知道一词多义,她们无法被定义,几乎是无法被精确定义,像泥鳅一样滑的,抓不住。”我说。
“原来如此,那我拆分开来的话……”命运问我。
“那不一样,我已经解析了,命运,规矩,生死,天道,功德。”我说出了我的收获。
“原来如此,那我没话说了,毕竟你也已经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了嘛。”命运说着。
“命运就是命运吧,你就是你吧,没什么变化。”我说。
“大概吧。”命运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说呀,你头是不是抬得太高了?”天道来找我和命运。
“怎么说?”我问。
“不怎么说,我说你头抬太高了。”天道说着:“我不想说第三次。”
我低头。
“很好,我这也是为你好,感谢我吧。”她笑。
“我谢谢你噢。”
“不用谢。”
“你还真是不可取啊……”我服了:“这就像是打断别人一条腿给别人一根拐杖还要别人感谢你?”
“哇哈哈哈,是吗?”她傻乎乎的笑着,转瞬面色阴沉的盯着我:“你真的这样想?那你又能如何?你解析了我,那又如何?不,正因为如此你才知道何为绝望吧?在我这样绝对的实力面前,你又能怎样呢?一切都是徒劳。”
“黑手寒言,如果我对你不满意,那说明是你头还低得不够低,能力不行是一时的事,态度不行是一辈子的事,我希望你能端正态度,这是首要问题。”天道告诉我。
“感觉你和人类一样,官场……”我说。
“是人类学我们天道众!你要搞清楚谁学得谁!”天道告诉我。
“而且你和阿撒托斯大人很像。”我说。
“有爸爸像儿子的吗?是她像我,不是我像她,你就是先入为主的那类人吧,典型的先入为主的认知。”天道说我:“星渊众就是一群失败者,这是事实,事实胜于雄辩;相比之下,我们天道众从来没输过。”
“因为我们只站在赢家那边,谁赢我们帮谁。”命运接话。
“你这是接我话还是拆我台?别胳膊肘往外拐呀你。”天道说命运。
“和乌合之众好像啊,谁赢就帮谁。”我说。
“是乌合之众像我们吧。”天道又说:“哪有爸爸像儿子的。”
“嗯,感觉怪怪的。”命运陷入沉思,问天道:“你是不是东西?”
“……”天道沉默,好像也感觉哪里不太对,大脑宕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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