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癌界。
解。
勿忘痛苦,忘记痛苦意味着重蹈覆辙。
啊,好痛,好痛啊…
“因果,究竟是什么?”我似懂非懂,感觉还是不懂。
“一切有情,都是业的所有者,业的继承者,以业为起源,以业为亲属,无论他所做的善业或恶业,他将是它们的承受者。”她说。
每次听她说话我都感觉头疼,总感觉很晦涩难懂。
“万法皆空,因果不空。”她说。
“那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我大概明白,所谓真理大概是宇宙运行的底层逻辑,但还是感觉很抽象,不懂。
“为什么好人没好报,恶人没恶报?”我就是不懂。
“自然是有答案的,只是你无法接受这样的客观事实;前世有大功德,今生作恶也没耗尽福报,自然是如此,人生如夏虫,不见冬,却说无冬。”她说。
“算了,有一世脱离的方法吗?”我是真的受不了轮回了。
“有是有,但你能接受,能办到吗?你不要管别人如何,做好你自己;不是你看别人作恶不遭报应你也去学;”她说。
“说方法。”我说。
“五戒十善,能办到吗?”她问我。
我沉默,头疼了。
“为什么不能喝酒,我觉得酒很好啊。”我说。
“阿修罗。”她说。
“哈?”我倒是不懂了。
“我的方法不适合你。”她说。
“适合你?”我问。
“我觉得很不错。”她说。
“我觉得不行,不适合我,我要喝酒。”我说:“而且我感觉很痛苦,以前我觉得痛苦是不好的。”
“苦乐观,对吧。”她说。
“什么是苦乐观?”我问。
“每个人的苦乐观不同。”她说。
“无法否认。”我大概明白,哈姆雷特。
“何为善恶?”我问。
“你已经有你的答案了,不是吗?”她说:“你没必要问我,带着答案问问题,如果你坚信,也没必要问我。”
“以灭世来救世,是善是恶?”我问。
“善恶一念,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她说。
“所以,你是谁?”我问。
“我是谁不重要;你想啊,比如你,十世轮回,期间当过鸟,当过鱼,当过兔子,当过人,当过皇帝,当过乞丐,那你是鸟?是鱼?是兔子?是人?是皇帝?是乞丐?”她说。
“怎么说?”我挠头,不懂。
“既不是鸟,不是鱼,不是兔子,不是人,不是皇帝也不是乞丐;是我也非我。”她说:“所以,谁是谁真的那么重要吗?不是你是什么人,而是你想成为什么人。”
“皆是我,皆非我。”我思考着,一脸茫然:“抬头望天,脖子酸。”
“哈哈哈。”她浅笑一下。
“你是怕沾因果才什么都不做吗?”我问。
“那你呢?”她反问我。
沉默。
我们都是沉默。
痛苦,我感觉,很痛苦。
癌界前线,反侵略战争。
面对侵略者的再一次强势攻击,侵略者的精锐大部队一波冲过来撕开了防线,深入腹地被包围,开始了激烈的交火。
“他们疯了吗,突然抽风一大波士兵打过来。”
“狗急跳墙嘛,毕竟侵略者内部反战情绪高涨,还有内部反抗军的攻击,还有要独立的地方,侵略者腹背受敌,内外交困,所以想一波猛攻结束战争腾出手处理内部的反抗军们;癌界现在顶住攻势步步为营继续放血,侵略者的垂死挣扎强力反扑也是厉害,不要轻敌。”我知道这是黎明前的黑暗,顶不住的话,侵略者就会胜利,顶住了,就稍微好一点。
“那毕竟是精锐,我们久攻不下。”
“用四足巨炮攻坚吧,让离火宫的人炸掉那些侵略者的防御。”
而后,联系离火宫的人,四足巨炮传送进入战场,确定射程,攻坚模式。
几轮火炮强袭下来,貌似出结果了。
“解决了?”
“是不是太顺利了?感觉有诈,敌人不可能这么弱,谨慎一点。”我感觉不对,总感觉太顺利了一点。
“这战场就像是绞肉机一样。”
“来多少我们吃多少,持续放血,消灭这些侵略者!”
“加固防御,缓慢推进!稳着点,侵略者虽然坏,但并不弱!不要轻敌。”我坚持认为侵略者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需要继续放血,得把侵略者的气数耗尽才行,否则侵略者随时都容易完成有效反扑。
其实我觉得侵略者大概率会赢,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会赢。
而反击侵略者的话,仅仅是出于纯粹的正义感。
侵略者,真是极其难对付啊。
局部战场告一段落。
癌界。
街道上,一边晒太阳,一边乌云压顶压过来了,我毫不怀疑太阳落山后温度下降就是暴雨倾盆。
看日历。
昨天夏至,夏至了。
暴雨预感。
玛德,这乌云压过来,能等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