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无人区。
破。
癌界的事情,癌界。
最近总是如此。
“他们是不懂吗?他们比谁都清楚,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这世上没有蠢人,只有坏人,都是装糊涂的高手,一群骗子,他们说的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
非法集会的刁民们又在妖言惑众了,镇暴队冲过去抓人,结果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些刁民,干嘛啊,想造反啊!”蓝很不高兴。
“不过蓝你觉得独裁者对吗?我们这不彻底成了独裁者的走狗了吗?”我感觉很微妙。
“坏人只是坏又不是弱,这些刁民屁事都办不到,不收拾他们收拾谁。”蓝告诉我:“弱者就该被吃干抹净。”
“好一个欺软怕硬…”我服了,不过这也是事实,无奈…
“这是工作,现在差不多了,我们去喝酒。”蓝倒是不在乎。
玛德这和茶馆差不多,说句癌界药丸都要被抓起来狠狠收拾,这些刁民还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真是没把老大哥放在眼里。
老大哥盯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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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帮个忙。”
“为什么帮忙。”我问。
“因为你是个好人。”
“呵…”我倒是已经明白了,当别人说你是好人,那肯定就是占你便宜或者准备占你便宜了。
别人说你是好人,那么就是占你便宜或准备占你便宜了。
别人说你是坏人,那么就是准给你扣帽子或准备给你扣帽子了。
总而言之,所谓的别人说,无论说什么,都是谎言。
别人说,别人说,别人说,别人说。
你品,你细品。
别人说,别人说,别人说。
不要看别人说什么,而是要看其做了什么。
经常有人嘴上甜言蜜语,手上却插了你好几刀。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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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区,议会。
会议结束,蓝找我。
“你看起来很疑惑。”蓝问我。
“我许多事情都不懂。”我说。
“和我说,我给你解答一下。”我说。
“如此如此,这是为什么?”我问。
“看似不合理的行为背后都有合理的动机。”蓝喝着酒,告诉我:“你感觉这很割裂,实际上不是,底层逻辑是一样的;为什么不在乎?因为无关;为什么在乎?因为有关。”
“有关?”我不懂。
“这么说吧,这里到这里,不能出问题,如果出问题,就很倒霉,所以有关。”蓝告诉我:“能处理的都处理了,所以不在乎,处理不了的就会非常在意,所以很在乎,归根结底底层逻辑都是一回事。”
我听得似懂非懂,不过我大概明白了。
“原来如此…,好黑暗的真相啊。”我感觉真相比我预想的更黑暗:“比我想的更黑暗。”
“是吧,无所谓啦。”蓝喝着酒,满不在乎道:“犭,你要明白,你的话,底层中层和高层的事情都和我们无关,我们都不是一条路的人,你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白玉京,也就是说,其余的事情,别瞎掺和,没必要,百害而无一利。”
“可我就是底层。”我说。
“你只要保证你不是最后一名就是了,而最后一名都不着急,你就更不用着急了,没必要。”蓝告诉我:“重要的是白玉京。”
“好反常识啊。”我说。
“这事情深究下去就没完没了了,犭,你要知道议会不会害你,只有白玉京一条路可以走。”蓝告诉我:“天神不问人间事,议会和凡人注定殊途,人神殊途,终究是两条平行线;人间再好再坏,都和议会无关。”
自从议会前往无人区以后,议会就越来越是事不关己,独善其身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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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最近开会越来越频繁了,就刚才工作群里公司拍照抓典型抓了一个人。”我说。
“这事情,工资怎么样?”蓝问我。
“我们底薪2780,现在降了,2500左右,扣除各种该交的,到手两千出头。”我说:“可是泡面都越来越贵了,工资反而下降了!”
“看位置应该是附近那条街,好近啊,我在那边加过班,时间来说,就是五分钟之前左右,算时间应该来这边了。”我大概感觉是这样,开始瞄附近可疑都车辆和可疑的人。
公司既然要查,那么开车就肯定慢吞吞的,一闪而过查什么?人的话一定会东张西望,至少眼神一定会扫这边。
公司至少要查一月,至少。
说实话,车主欠费是大头,公司大头欠费要不回来,反而来找员工的麻烦查业绩,不是公司都要不回来的欠款让员工要不是更难吗。
有够窝里横的,这样无论如何都难说。
公司的巡查,上头是管理,管理上边是老板,老板已经换了几个管理了,也就是说这是老板的意思。
老板不知道欠费是大头吗?肯定是知道的,但是他办不到,没办法,所以他才会焦虑。
而老板焦虑自然见不得员工有片刻安宁,所以就要折腾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