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要不是穷,谁会计较这一文两文,如今日子好过,就是几文钱的糕点也说买就买。
赵二郎神情微怔,不解问道:“四叔,你不是在外面挣了很多钱吗?”
“那都是后来的事,我十岁那年偷偷跑去县里,天亮出门,天黑才到家,差点被你爷爷打死。”他这话不避人,绘声绘色像讲故事一样把那段苦日子讲出,“我运气好,撞上了大户人家办寿发寿包,学着周围大人弯腰说几句好话,兜了四个大馒头,一口气吃了两,撑的都走不动道。”
“还有这好事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何止,有些大户人家娶妻嫁女还会撒喜钱,我跟你三叔厉害,一路捡了五六十文。去买了最便宜的红纸求老夫子帮忙写了十几副对联,挣了一百多文。也没舍得花,就掏两文钱坐一趟牛车进城,帮人家跑腿送信送饭食,每日挣个二十几文,日子这才好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