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这天太冷了,赵家的炕都已经烧了起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暖烘烘的,但外面的冷气还是扛不住。
早上一开门,寒风就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赵二郎临出门时又从家里找了一块棉布围在脖子上。
赵老二在屋里端着碗喝粥,抽空问了一句,“去县里?”
“还不知道,得问四叔。”
赵老二“嗯”了一声,夹了根腌豆角把一碗粥全喝进肚子。
如今地里已经没有多少菜,白菜跟萝卜隔一天送一会就成,老房子那边的菜地精心伺候也收了一茬芹菜和菠菜,莴苣再过一旬就能往外卖,其他菜瓜、菜豆才刚出芽。
光是风帐也挡不住寒气,菜地里还烧了几个火坑,从早到晚就没断过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