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人捂着被打肿的脸,怒瞪着禾悦。
“啪啪啪——!”
“别以为姑奶奶不知道刚才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你们想让姑奶奶替你们背锅吧?”禾悦从袖中拿出匕首,冷冷地盯着他们。
“你……你胡说……”柳清香结结巴巴地反驳,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慌乱。
“我有没有胡说,你们最清楚,你们给姑奶奶记住。如果明日京城有一丝不利林家的谣言,姑奶奶就剁了你们。”禾悦说完扬起手中的匕首,就削掉了对面两人头上的发髻。
禾悦这一手,把陈元亦吓得后退了几步,他竟然没有看到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出的手。
随后,禾悦背起药箱,哼着歌向回走去。
“走。”陈元亦看着走远的禾悦,脸色难看的招呼柳清香坐上马车,疾驰而去。周围的人看没有热闹看了,也纷纷四散而去。
“夏儿,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刚进入林家药堂,林广白急忙迎了过来,关心的开口询问。
禾悦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把她去到徐府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林广白听完孙女的话,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的汗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滴落。
“爷爷?”林半夏的哥哥林惊墨见状,急忙上前扶住林广白,担心地询问。
林广白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对林惊墨说:“你快去把你爹找回来,我们家遇到大事了。”
“是。”林惊墨,立马起身向外走去。
禾悦看着老爷子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安慰老爷子:“爷爷,你先别急,现在该急的是他们。”
“夏儿,你不懂。他们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今日丢了这样大的脸,肯定会斩草除根的。”林广白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绝望。
“爷爷,我给他们下了毒药。”禾悦平淡的声音响在林广白耳畔。吓的他一个激灵。
“林广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之下他的头一下磕在了桌子上。他顾不得头上的疼痛,急切询问:“你……你说什么?”
“我给陈元亦和柳清香都下了毒。”禾悦看着林广白一字一句的又说了一遍。
林广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他喃喃自语:“坏了……坏了……”他的语气中透着焦虑和绝望。
随后,他又抬起头,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盯着禾悦认真的嘱咐道:“你去整理行囊,等下和你哥哥一起离开这里。记住,从此以后你们一定要隐姓埋名,好好的活下去。”
禾悦看着满脸绝望的老爷子,怕他惊惧而死,她起身悄然来到林广白的身后,点了他的穴道。禾悦扶着老爷子,把他放到床上并给他盖好被子。
禾悦去了外边,叫几个药童准备收拾药堂的东西。林家还是离开这里的好,京城一些人不值得林家人的救助。
禾悦对冰依说:“你帮我办一件事……”
“好,我很快就能帮你办好。”冰依听了禾悦的,立马应下,兴冲冲的去办禾悦交给她的事情。
禾悦想了想,隐身向陈家村而去。
?
陈元亦带着柳清香她们,快速回到自己的府邸。
陈母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柳清香,她立马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满脸不悦的指着柳清香说:“你来干什么?我家不欢迎你,你也太没脸没皮了,一个小姑娘天天追着一个男人跑,你害不害臊?”
柳清香听到陈母的话,面上又羞又恼,她眼中含泪,声音带着哀求:“陈大哥,你看伯母……”
“娘,您少说几句!”陈元亦看着自己母亲也很无奈,他还要靠香儿的医术打通京城的道路。
还有,他想到香儿那个神仙洞府,他眼中全是火热。他娘的嘴太松,他又不能告诉她。幸好香儿心悦他,不然那泼天的富贵不就跑了吗?
再说了那是他娘,生他养他不容易。一辈子又没有多少见识,想让他娶高门贵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香儿心悦他,就要忍耐自己母亲的刁难。
柳清香不知道他的内心所想,她听到陈元亦的话,脸上立马带上笑容,“陈大哥,是维护自己的。”
陈母听到自己的儿子反驳自己,她不乐意了。她伸出手指就准备开闹,陈元亦立马上前扶着她向府内走去。边走边说:“娘,现在不是村里,您可不能闹。不然,明日就会有人在朝堂上指责我。”
陈母听到儿子的话,她也不再挣扎了,随着儿子向前厅走去。
柳清香笑看着陈元亦带走了准备刁难自己的陈大娘,心中暖暖的。她回头对着马车说:“秀兰,我们快点回府吧!”
陈秀兰坐在马车内战战兢兢的,她不敢想她娘如果知道她有了身孕,会怎么打骂她。她害怕,她不想回府。
但是,不回也不行。她在柳清香的催促下,慢慢腾腾的从马车中走了出来,柳清香前去搀扶着她,进入了陈府。
陈母看到面色苍白的陈秀兰,她关心的询问:“兰儿你怎么了?你身体哪里不舒服。”说完,又看向一旁的柳清香,说:“你,快点给兰儿看看。”
“娘,秀兰,秀兰她有喜了。”陈元亦咬着牙,艰难的说